我递交退役申请时,全队人如释重负。
唯独我女友的竹马,自称透视者的拆弹天才慌了神。
他冲到我的办公室死死拽着我,“前辈,就算你的排爆方案老套过时,但我还是需要你坐镇。”
我却面无表情扯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上一世,我本是战功赫赫的拆弹专家,可每次我彻夜计算参数、反复模拟的拆弹方案。
他只需瞥一眼装置,就能精准说出要剪断哪条线路。
媒体和民众将他捧成城市英雄,却嘲讽我是拖后腿的老古董。
激进的受害者家属认定我故意拖延救援,在某次任务中强行闯入现场,扯断我的防护绳。
我坠入布满未爆弹的废墟,被炸得粉身碎骨。
再睁眼时,我重生回王竞川宣称自己有透视能力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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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队,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你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猛然惊醒。
被炸弹炸得皮开肉绽的疼痛感还未消失,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这时,有人调侃道,“沈队,这次你又熬了几个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