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痛欲绝地伏在他的“尸体”上痛哭。
嘴角的笑意差点没压住。
前几天秘书就查到陈纪文让财务分批次转账。
我没追究,只是威胁财务在上面减了一个零。
剩下的转到我国外的账户去。
答应结婚,我是想好好过日子的。
可联姻嘛对方不一定靠得住。
陈纪文带着谈霜快快乐乐地上船。
我成全他们,让船开到图瓦卢。
并好心地帮他们在那边改头换面。
我安排人帮他把痕迹隐藏。
安心地生产。
我的人告诉我婆婆生出来的是死胎。
可等我再次醒来。
医院遗憾地通知我孩子没保住。
且我终身不能再孕。
看来陈家是怕我抢孩子。
我泛着通红的眼眶痛苦的嚎叫。
“为什么会这样,让我去陪孩子吧!”
公公心虚的不敢看我。
“晓芙,这……”
我打断他。
“这是纪文最后的血脉,也是我杨家最后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