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又咳嗽一声。
“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已经过继给你了,所有的一切由你做主。”
“你是个好姑娘,这孩子叫你妈妈,我相信你会对他好的。我也叫了律师,等他二十岁就将 陈氏集团全部交给他。”
我克制住心底的喜悦,表情依旧忧愁。
“好,那就都听爸爸的。”
秉持着最后的善良,我将陈纪文的孩子安葬了。
公公全权委托我举行仪式。
婆婆哭得死去活来,却不肯看棺材里的孩子一眼。
而我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儿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障碍终于清除大半了。
公公的身体自陈纪文死后就急速衰落。
在他第十次需要进医院疗养的时候,终于同意让我插手陈氏集团的内务。
为了让他放下戒备。
我将我无法生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还配合地做过几次检查。
甚至让我父亲在媒体当众表态支持我儿子。
我抱着孩子向公公表忠心。
“爸爸,我一定会把小童培养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