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他送我一起,他却说刚换车椅套,让我等救护车。
最后我只能苦苦等着救护车赶到,因就医不及时流产。
到头来,孩子没了成为我一人的过错。
可我怀孕的这三月里,身为孩子父亲的他,别说陪我产检,就连我孕吐严重,他也从未想过为我做些开胃的。
那时在饭桌上,他说:“能不能别干呕了?我工作忙,也就晚上能好好吃顿饭。”
从那以后,我迁就他避免和他同桌吃饭。
眼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却可以替顾玉琼做营养餐。
我别过脸,泪水打转。
见我脸上毫无血色,他似是反应过来我仍处于恢复期,软了声音。
“音音,阿琼前夫家暴,她离婚回国后在家里一直受尽冷眼,患了抑郁症。你自小心善,也有过同样处境,就当可怜可怜她?”
说着他的手摸上我的手腕,“这个镯子阿琼喜欢,就当是你害她心悸晕倒的赔礼。”
我瞪大眼睛,猛地拍掉他的手。
我可怜她?那谁来可怜我和我流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