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见秘书说人找到了。
我满心欢喜等他放我出去。
宋璟年却顿了顿,“音音,你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
我听见脚步声渐远如坐针毡,一双无形的手遏制住我的喉咙让我喘不上气。
迷迷糊糊我看见,拿着藤条面目可憎的父亲向我步步逼近,藤条落在身上带来无尽的痛。
我害怕地浑身发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敲着房门,最后无助地用额头和身体撞着门,指甲跟着被折断。
宋璟年想起我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心死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泪痕干涸,额头处的血成块蜷缩成一团。
冻了一晚上,小腹处的疼痛刺骨尖锐,让我站立不稳。
秘书将我送回医院后就离开了。
从昨晚到现在我滴水未进,又被拖出去关进小黑屋,眼下饥肠辘辘头晕眼花。
我看着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却迟迟未等到送餐。
我去问,大厨却惊讶回复:秦小姐,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