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是啊。
在大排档工作,被醉汉揩油是常有的事,每次我告诉她,她只是敷衍地说“忍忍就过去了”。
原来,我的恐惧和屈 辱在她眼里不过是素材。
头顶的灯泡闪烁了几下,突然灭了,地下室陷入一片漆黑。
江舒绾低声骂了句,头也不回地拿起外套。
“我去公司加班。”
门被重重摔上。
我熟练地翻出手电筒,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饼干盒,最底下是康奈尔大学的邀请函。
“亲爱的顾,这个位置会为你保留三年,希望你重新考虑。”
三年的贫穷生活在我眼前闪过,我深吸一口气,按照邮箱地址发送邮件。
“教授,我考虑好了。”
2.
半夜,我躺在潮湿的地板上,鬼使神差点进了江舒绾的直播间。
画面里,她正慵懒地倚在真品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姐妹们,我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