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声求救还没发出声音,宋季生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宋彦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深绿色的瓶子,是放在柜子深处的灭鼠药。
我眼睁睁看着宋季生接过瓶子,左手掐着我细嫩的脖颈,右手将液体灌入喉腔中。
强烈的灼烧覆灭了我的神志,在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
我好想问妈妈。
怎么会不疼?
最终被家暴动静吵醒的邻居及时报警,将我送去急救。
我睁眼时,看到的是妈妈额头仍未拆线的长长伤疤。
我用尽全力想和妈妈笑一下,却只是流下泪来。
「妈妈,对不起。让我死了好不好?」
妈妈的眼瞳猛震,撇过头去,紧紧捂着嘴巴无声痛哭。
许久之后,她才转头看我,仍然是虚弱苍白的模样,但眼里已是坚决。
「妈妈不会再让你受伤。」
她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只有掌心些许的温度。
我的心像雪融后化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