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七十大寿的病房里,我那几个孝顺儿女为谁该付医药费打得头破血流。
大儿子说他生意难,二女儿说她要供娃,小儿子直接装死。
最后,他们联手把我送进了养老院,我饿死在冰冷的床上。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十岁,我老婆刚走,手里攥着她留下的全部家产。
女儿正挽着我的手,亲昵地说。
“爸,这钱您拿着不安全,我先替您保管,以后给您养老。”
她身后,大儿子和三儿子正用火辣辣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帆布包。
我反手抽出手,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将帆布包递给了身边房务科的工作人员。
他错愕的目光中,我指着规划图里的那一排商铺淡淡开口。
“王科长,你们沿街新盖的那一排门市房,我全要了,名字写我的”
……
大儿子林建国冲上来,压着嗓子吼:“爸!你疯了吗?妈刚走你就这么败家?”
小儿子林为民和他媳妇也围过来,一个劲儿地念叨:“爸,这钱是妈的血汗钱,您要三思啊!”
我甩开林秀丽的手,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从帆布包里掏出存折拍在王科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