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
有了斐敬川的意思,众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忍住呕吐感仰头又灌了一杯烈酒,不受控制地滑下去,跪坐在地上。
“怎么这就不行了呀?都让开,我和她玩。”
说话的是方才被斐敬川抱在怀里的小姑娘,我听周围人喊她苏念。
她的嘴在我面前一开一合说着什么,可声音丝毫挤不进我的耳朵里。
又一次哄笑声中,突然有人上前把我的外套扒了下来。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祝小姐没听懂吗?”
我被这话砸得一怔,下意识去找斐敬川的身影想要求救。
没等我反应,骰子又动起来。
我像是被架在高台上行刑的囚犯,慌乱间吐出来一个双数。
点数揭露苏念肆笑:
“脱吧祝小姐,说不定今晚上还能靠这游戏,找到个好男人。
“就别总来缠着我们川哥了。”
一件,两件。
寒冷逐渐攀爬上我的皮肤,四面八方的目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游走,把我从里到外扒了个干净。
又一次压错的时候,斐敬川从洗手间回来了。
他扫了几眼桌面上空荡荡的酒瓶,明白了局势。
再看向我惨白的脸时,眼里闪过一丝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