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爱无踪结局+番外
  • 此去经年爱无踪结局+番外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0:56: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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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微瞒着段靳言给他的秘书安排了一场相亲。
他得知后,将她自闭症的弟弟关进冰窖,逼她说出相亲地点。
段靳言打开监控,屏幕里八岁的顾之泽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墙上的温度计显示冰窖当前温度:零下18℃。
段靳言靠在沙发上,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袖口都不曾乱。
他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控温遥控器,“之微,你觉得人体能够承受的最低温度是多少?”
“零下20℃?”
“零下25℃?”
他一边问,一边按下遥控器。
他语气温柔,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宠溺,“还是,零下30℃?”
顾之微的眼尾红得要渗出血,下唇被咬出白印,话到嘴边全碎成哽咽。
“段靳言,小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冰窖又冷又黑,他会犯病的!”
他轻笑两声,声音肃然冷冽。
“哦?他对你这么重要?”
未等她回答,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把媛媛送去相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对我多重要?”
顾之微满是错愕地盯着他,想笑却咳出哭腔。
告白时的“非你不可”,求婚时的“此生不负”,抵不过认识不过三个月的夏媛媛。
顾之微出身寒门,年幼时父母死于一场车祸。
她和自闭症弟弟相依为命,靠打零工艰难度日。
而段靳言是沪市首富的独子,家族产业未来的继承人,沪圈公认的太子爷。
两人地位悬殊,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却因顾之微偶然救下被仇家追杀的段靳言而相识。
段靳言被清纯善良的顾之微深深吸引,随即展开猛烈的追求。
热气球在城市上空撒下九百九十九封告白信,每一张信封中都附着九十九万的支票。
捡到的人只要按照地址将情书送到顾之微手中,就可以去银行兑换现金。
一时间,沪市太子爷和贫民窟落魄少女的爱情故事轰动全城!
顾之微被突如其来的

《此去经年爱无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之微瞒着段靳言给他的秘书安排了一场相亲。
他得知后,将她自闭症的弟弟关进冰窖,逼她说出相亲地点。
段靳言打开监控,屏幕里八岁的顾之泽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墙上的温度计显示冰窖当前温度:零下18℃。
段靳言靠在沙发上,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袖口都不曾乱。
他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控温遥控器,“之微,你觉得人体能够承受的最低温度是多少?”
“零下20℃?”
“零下25℃?”
他一边问,一边按下遥控器。
他语气温柔,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宠溺,“还是,零下30℃?”
顾之微的眼尾红得要渗出血,下唇被咬出白印,话到嘴边全碎成哽咽。
“段靳言,小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冰窖又冷又黑,他会犯病的!”
他轻笑两声,声音肃然冷冽。
“哦?他对你这么重要?”
未等她回答,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把媛媛送去相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对我多重要?”
顾之微满是错愕地盯着他,想笑却咳出哭腔。
告白时的“非你不可”,求婚时的“此生不负”,抵不过认识不过三个月的夏媛媛。
顾之微出身寒门,年幼时父母死于一场车祸。
她和自闭症弟弟相依为命,靠打零工艰难度日。
而段靳言是沪市首富的独子,家族产业未来的继承人,沪圈公认的太子爷。
两人地位悬殊,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却因顾之微偶然救下被仇家追杀的段靳言而相识。
段靳言被清纯善良的顾之微深深吸引,随即展开猛烈的追求。
热气球在城市上空撒下九百九十九封告白信,每一张信封中都附着九十九万的支票。
捡到的人只要按照地址将情书送到顾之微手中,就可以去银行兑换现金。
一时间,沪市太子爷和贫民窟落魄少女的爱情故事轰动全城!
顾之微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到,连夜带着弟弟搬到乡下。
她深知和段靳言之间的差距。
她这样的家世,又带着弟弟,连普通家庭都算高攀,更何况段家这种顶级豪门?
她认定段靳言不过是一时兴起,过了新鲜劲儿就把她抛到脑后了。
可他这一追就是半年,从城市追到乡下,锲而不舍。
某一天清晨,顾之微推开木门,发现段靳言蜷缩在门前的摇椅上睡着了。
乡下潮气重,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露珠。
那一刻,顾之微的心一颤。
醒来后他从怀里掏出凉透的板栗,懊恼地挠挠头,“我知道你爱吃热乎乎的板栗,一早上去排队买的。”
“我来的时候见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都凉了,扔了我再去给你买!”
顾之微却抢过袋子,开心地吃起来。
“以后记得买开口的,更甜。”
段靳言愣了一秒,然后激动地抱起她转圈。
她一句“喜欢骑马”,他便耗时半年、花费百亿建造带五千平马场的别墅。
她担心弟弟的病,他就请来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为他治疗。
顾之微带着弟弟跪在父母的墓碑前,“爸妈,他对我和小泽很好很好,你们安心吧。”
她满心欢喜地准备婚礼,直到夏媛媛闯进他们的生活。
第一次听到夏媛媛的名字,是段靳言气急败坏地把一单五十亿的合同摔在桌子上。
“人事部经理不想干了吗?招的都是什么人?这点小事都能搞砸?”
顾之微还好心劝慰,“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初入社会没有经验,段大总裁可不要吓到她。”
第二次听说,却是在段靳言出差随行人的名单上。
夏媛媛是段靳言和顾之微在一起后,第一个带在身边的异性。
面对她的质疑,段靳言坦言对夏媛媛确有好感。
“我们这个圈子历来如此,都是逢场作戏。”
“你是我千辛万苦追来的,未来的段太太只有你。”
她难过,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结了婚就好了。
起初他不过是买些奢侈品包、珠宝首饰送她,一些无关紧要的场合带着她。
可后来,他对夏媛媛的偏爱却越发严重。
......
顾之微颤声,“是你说她只不过是一时的玩物,等玩腻了你会替她寻一个好归宿。”
“她清清白白地嫁人,不比跟着你被人诟病第三者要好得多吗......”
段靳言眼中蒙上一片阴翳,“那些不长眼说媛媛是第三者的人,我会一个个拔掉他们的舌头。”
“至于你那个病恹恹的弟弟......是死是活选择权在你。”
身后的老管家突然惊呼,“冰窖!”
顾之微猛然转头看向监控,顾之泽表情痛苦地闭着眼睛。
“在云港湾会所!”
段靳言立刻打电话去确认,“我现在去接她,少根头发丝你们会所就别开了。”
他起身往外走,顾之微拉住他的裤脚。
“可以放小泽出来了吗?”
段靳言半眯的眸子里划过讥诮,随手将遥控器丢给她。
“让她自己去,谁都不许帮她!”
顾之微跪爬着去接,遥控器却“啪嗒”掉在地上。
她指尖颤抖着去按开关,却发现遥控器失灵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门,直奔冰窖。
等她打开冷库,冲到弟弟身边时,他已经休克昏迷。
“小泽!你醒醒,别吓姐姐啊!”
顾之微背着弟弟冲到医院,将他交给医生后,浑身瘫软跌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
一个小时的急救,小泽才醒过来。
他尖叫着推开医生和护士,浑身抖如筛糠。
顾之微冲过去紧紧抱住他,任由他撕咬捶打。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害了你!”
哭闹的小泽慢慢安静下来,他伸出手替她擦眼泪,“姐姐......不......不哭。”
顾之微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好,我们乖乖看医生,好不好?”
哄着小泽睡下后,她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我弟弟他,还好吗?”
主治医生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检查结果,眉头越来越皱。
“情况不乐观,脑千叶已经出现萎缩,我建议尽快去国外治疗,那边这方面的技术更成熟。”
顾之微垂眸,出国?谈何容易!
她太了解段靳言了,他不会轻易放她走。
上一次他堂而皇之地带着夏媛媛参加私人宴会,一时间他豢养金丝雀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顾之微大闹,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结婚照也撕了。
她哭着说分手,段靳言却红着眼表情阴翳地将她抵在墙角。
“之微,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段靳言的怀里。”
向医生道谢后,顾之微走出办公室,转身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段靳言和夏媛媛。
夏媛媛窝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段总,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怕有一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段靳言轻声安慰,语气软得能掐出水。
“小祖宗,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好不好?”
夏媛媛抽抽嗒嗒地撒娇,“可是,段太太她......”
段靳言皱眉打断她,“我和顾之微还没办婚礼,她还不是段太太。”
“这一次她敢这么对你,看来能不能成为段太太,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顾之微握着门把的手一顿,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段靳言余光瞥到她,表情一顿。
他将夏媛媛护在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顾之微,你跟踪我?”
她被段靳言防备的姿势和态度刺痛,死死攥紧拳头才没让声音太过破碎。
“拜你所赐,小泽差点就死了。”
段靳言一愣,眼底的愧色一闪而过。
“我查过,零下25℃一个小时,一般人不会有事。”
顾之微双眼泛着泪光,“他才八岁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夏媛媛从他身后娇娇怯怯地探出头,“段太太,是我不好,你和段总不要因为我吵架......”
段靳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佯装严肃地责备:
“媛媛,不要乱叫。”
“好。”
夏媛媛说完踮起脚尖,迅速地在他的唇边留下一个吻。
顾之微一愣,自嘲地笑笑。
世人都说她命好,生在泥沼,却能搭上段靳言这棵参天大树。
可事实上,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深渊。
她别过头,“麻烦借过。”
错身时段靳言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媛媛被吓得头晕,你去抽600cc血算是赔罪。”
顾之微瞳孔震颤,“段靳言!”
他明知道她因小时候营养不良,贫血严重。
有一次没有及时服药,她晕倒在街上。
住院期间段靳言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事后专门从各大医院高薪聘请医生团队,24小时为她一个人服务。
可现在,为了夏媛媛,他竟然要她主动抽血!
真是天大的讽刺!
顾之微极力压制声音里的哽咽,“我的血型和夏媛媛不匹配,你就不怕她......”
段靳言却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谁说要给她?我还怕你的恶毒会传染媛媛的单纯善良呢。”
“血抽出来,至于怎么用......”
他转过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媛媛说了算。”
一声令下,顾之微被他手下压到抽血室。
小拇指粗细的针管扎进手臂,顾之微不自觉地弓起背,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400cc的血袋很快装满,顾之微脸色煞白,嘴唇泛着淡紫色。
护士拧眉,“她是不是贫血?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
段靳言动作轻柔地帮夏媛媛整理耳边的碎发,看都没看她一眼。
“再抽一袋,谁让她自作主张,这只是小小的教训。”
在护士不忍地眼神中,另一包血袋一点点鼓起。
而顾之微的脸色也随着越来越苍白,唇色也由淡紫色转为黑紫。
而身后的段靳言和夏媛媛,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
顾之微是在休息室醒来的,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小泽的病房走。
经过拐角,看到两包血袋和果皮纸屑一同随意地丢在垃圾桶里。
恍惚记起晕倒前段靳言和夏媛媛的对话。
段靳言晃了晃手里新鲜的血浆,“这回满意了没,小祖宗?”
夏媛媛捏着鼻子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将血包推开。
“拿开啦,好脏。”
段靳言闻言随手将血包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搂过夏媛媛的肩膀,有说有笑地离开医院。
安顿好小泽,顾之微去户政大厅办理销户。
想彻底离开只手遮天的段靳言,她唯有让顾之微这个名字永远消失。
工作人员收好材料,告知她销户需要七个工作日。
七天后,她将带着小泽离开沪市,离开段靳言。
小泽需要住院接受治疗,而她为了稳住段靳言,还是暂时回到马场别墅。
回去后,她开始着手整理别墅内属于她的东西。
一周时间,足够将自己彻底抽离出段靳言的生活。
段靳言对所爱之人一向大方,数不清的大牌限量版包,奢侈品珠宝首饰,零星的小玩意堆满整个衣帽间。
随手抽出一件,都够她和小泽在国外生活好几年。
一气呵成地打包、挂二手平台、邮寄、收款,她盯着个人账户的八位数笑了笑。
这是段靳言欠她的,多出来的她全部转赠给慈善机构。
最后,她从角落里掏出一罐千纸鹤。
是和段靳言在一起的第一年,他过生日时她亲手折好塞进透明玻璃罐当礼物送他的。
到现在她都记得段靳言收到它时,既惊喜又错愕的表情。
自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第一次收到如此廉价的生日礼物。
顾之微站在奢侈品堆成山的礼物旁局促地搓着手指,“对不起啊靳言,我没有那么多钱给你买贵重的礼物......”
段靳言却如获至宝,“之微,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最真诚的礼物,不像那些包啊手表、珠宝之类的,年年如此毫无新意。”
那段日子他捧着它到处炫耀,“看见没有?我老婆亲手折的千纸鹤。”
如今,它被丢在角落无人问津。
就像她和段靳言之间的爱情,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顾之微将千纸鹤丢进火盆,火舌迅速将它们吞没,最后化作灰烬。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下人们正指挥着工人把巨幅婚纱照抬进来。
上一次她生气撕毁了婚纱照,段靳言答应她重新拍一套。
老管家毕恭毕敬地问她,“太太,您看挂哪儿合适?”
顾之微盯着照片上貌合神离的两个人,无声地笑了。
那天段靳言全程心不在焉,夏媛媛因为这件事闹脾气,他的电话响个不停。
他压低声音走到一旁接电话,“小祖宗别哭我心疼。”
“你昨天看上的卡地亚手镯,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电话那边夏媛媛不依不饶。
段靳言耐着性子哄她,“我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呢?不过是应付了事,结束马上去找你。”
顾之微穿着繁重的婚纱站在镜子前,工作人员尴尬地替她整理头纱。
还记得第一次拍婚纱照,一向见惯大世面的他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他肢体不协调、笑容僵硬,顾之微笑得前仰后合。
“我的段大总裁,几十亿的项目合同手都不抖一下,这是怎么了?”
段靳言红着脸挠挠头,“这能一样吗?和心爱的女孩儿拍结婚照,比见尔盖茨都会紧张的好吧?”
可后来,他却说“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呢”?
顾之微垂眸,掩下眼底的酸涩和委屈。
在老管家错愕的眼神中,顾之微指了指院子中的垃圾桶。
“就丢哪儿吧。”
傍晚,顾之微收到段靳言的消息。
“晚上有个私人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她想开口拒绝,可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最终还是回了一声“嗯”。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顾之微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赶过去。
宴会地点在全市最豪华的私人宴会场所,一场宴会的花销是普通人一辈子不吃不喝都赚不到的金额。
顾之微穿着一双路边小店买的运动鞋,走进会场后一眼便看到一身黑色丝绒礼服的夏媛媛。
她站在段靳言身边,昂首挺胸像一只高傲的黑天鹅。
她看到顾之微,亲昵地朝她挥手,“之微姐,这里!”
段靳言表情一怔住,下意识地看向她。
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连腮红都掩盖不住。
脸颊上似乎有泪痕,她哭过?
夏媛媛脚踩高定高跟鞋,扭着腰肢牵过她的手。
“段总不让我叫你‘段太太’,那我就叫你之微姐吧,你不介意吧?”
顾之微淡淡地笑笑,“随你便。”
段靳言难得放软语气,“你怎么来了?”
他以为她会哭、会吵、会不甘心,可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周围的人都认得她,毕竟当年段靳言追她时闹得轰轰烈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人多的地方自然就有八卦,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
“贫民窟女孩顾之微?从前段靳言不是宝贝的不得了吗?”
“啧啧,你不知道,段靳言最近的新宠是他的秘书夏媛媛。”
“哎,霸总的偏爱果然有时效性。”
......
顾之微垂眸,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朵里。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可除了难过,她还有期待。
期待户口注销顺利,早日脱离段靳言。
夏媛媛脸皮倒是很厚,拉着她的手满场转悠。
散步到泳池边时,附近只剩她们两个人。
夏媛媛冲不远处的段靳言挥手,段靳言脸上堆满宠溺,举杯回应她。
眼尾扫过一旁的顾之微,欲言又止。
夏媛媛转头看向顾之微时,脸上的亲和柔顺瞬时消失,换上胜利者的姿态。
“看到了吗?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才是未来的段太太,但——”
她眼角飞扬,“你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爱的人是我。至于段太太这个位置——”
顾之微不紧不慢地接过话头,“段太太这个位置,我让给你了。”
夏媛媛转而轻蔑一笑,“让?你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
顾之微轻笑两声,“我有没有这个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只要我还站在这儿,你就永远是别人口中的‘小三’。”
夏媛媛愣了一瞬,转而恼羞成怒。
恰巧段靳言向泳池这边走来,他想问问顾之微拍好的婚纱照有没有按时送到。
夏媛媛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正好挡住他的视线。
她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好啊,今天就看看到底谁才是不被爱的‘小三’!”
她突然往后一仰,整个人跌进身后的泳池。
“啊!”
顾之微本能地伸手去拉她,指尖蹭过她的裙角抓住一团空气。
段靳言听到夏媛媛的惊呼冲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夏媛媛手脚并用地在泳池中扑腾着,嘴里不断地喊着“救命”。
段靳言立刻脱下西装外套,跳进去将她捞到岸上。
他抬眸看向一旁的顾之微,“顾之微!怪不得你不请自来,原来是想借机害死媛媛。”
顾之微语气平静地说:“不是我推的,不信可以调监控。”
她注意到周围有很多个监控摄像头,并带有录音功能。
段靳言眼神冷冽,“查!现在就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再怎么狡辩!”
夏媛媛立刻拉住他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段总,不是之微姐推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段靳言怎么会相信?夏媛媛越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他越是心疼。
“媛媛!我不许你妄自菲薄。今天我就要看看谁敢欺负我段靳言的女人!”
刚刚议论夏媛媛的人纷纷闭嘴,生怕被发现。
得罪沪市太子爷段靳言的下场,恐怕会很惨。
夏媛媛撇撇嘴,“之微姐说我是‘小三’,我不过是自辩了几句,没想到就惹恼了她。”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赖在你身边不肯走,我现在就消失!”
她说着踉跄地站起身,作势要走。
段靳言哪里肯,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没有我允许我看谁敢让你走!”
“让你受委屈了,我会让欺负你的人付出双倍的代价!”
他用外套将夏媛媛包裹严实,又柔声安抚了一番。
再转向顾之微时,黝黑的眼眸又冷又沉。
“是你主动道歉,还是要我逼你道歉?”
顾之微依旧坚持,“我不会为没做过的事情道歉,段靳言,你是瞎了吗?”
段靳言眉间掠过一丝不耐,“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下一秒她便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顾小姐,一群人冲进你弟弟的病房,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极容易应激造成大脑不可逆的损伤。”
顾之微浑身一颤,猛然抬头看向段靳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
“不关小泽的事,我求你放过他!”
段靳言却不为所动,“现在你选择道歉,还是嘴硬?”
顾之微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摇摇欲坠。
电话里小泽的尖叫越发凄惨,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手死死攥住。
她闭上眼睛,眼泪汹涌而出。
她一点点弯下腰,声音破碎。
“对不起,夏小姐。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夏媛媛窝在段靳言的臂弯上,抽抽搭搭地不予回应。
小泽的声音似乎变得很微弱,用沙哑的嗓音在叫“姐姐”。
顾之微缓缓蹲下,膝盖触碰到坚硬冰冷的瓷砖。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是我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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