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服务员愣在原地,连我的裙摆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我毫无形象的蹲在休息室门口,把转账截图发给沈砚舟:
沈总,下次办事能不能小心点?这五万块你得给我报销!
很快,手机微微震动,沈砚舟的消息回了过来:
给你双倍。去给我买盒套送来。
随着消息一起发过来的是银行卡的余额变动提醒,十万块已经妥帖的躺在了我的银行卡里。
我心情大好,招来服务员让她去前台取一盒给沈砚舟送进去。
片刻后,沈砚舟牵着女孩走了出来。
随着门开,一股暧昧的气息飘散出来,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
沈砚舟浑然不觉我的嫌弃,揽着女孩的肩膀向我介绍:
“这是林妍。”
我微微低头掩饰眼中的了然。
林妍,我知道她。
她是沈砚舟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体弱无法生育,所以沈母当年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
也正是因此,沈母才非常有危机意识的在全国范围内给沈砚舟“选妃”,希望他快点结婚生子,以免再和林妍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纠缠不清。
林妍心性高傲,不愿意被沈母羞辱,所以负气和沈砚舟提了分手,前几年刚刚做完换心手术,如今才重新回到沈砚舟身边。
沈砚舟刚要开口警告,我已经热情地拉住林妍的手:
“林小姐好!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心脏还好吗?”
林妍立刻抽回手,警惕地后退半步。
我假装没注意到她的抗拒,继续笑着说:
“别担心,我和沈总只是各取所需。等孩子生下来,我拿钱走人,绝不打扰你们。”
她狐疑地打量我,像是在判断我这话有几分真心。
可目前情况紧急,宾客们都在宴会厅等着,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试探了。
“砚舟,你先去吧,别让伯母等急了。”
我识趣地退开两步,看着沈砚舟温柔地替她整理头发。
那样珍重的动作,与对我的态度天差地别。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挽着沈砚舟的手臂走向宣誓台。
他的步伐稳健,目光却始终游离在宾客席的某个角落。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林妍独自站在
《嫁给绝嗣总裁后我自愿给他当狗,他却不干了沈砚舟京圈全局》精彩片段
服务员愣在原地,连我的裙摆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我毫无形象的蹲在休息室门口,把转账截图发给沈砚舟:
沈总,下次办事能不能小心点?这五万块你得给我报销!
很快,手机微微震动,沈砚舟的消息回了过来:
给你双倍。去给我买盒套送来。
随着消息一起发过来的是银行卡的余额变动提醒,十万块已经妥帖的躺在了我的银行卡里。
我心情大好,招来服务员让她去前台取一盒给沈砚舟送进去。
片刻后,沈砚舟牵着女孩走了出来。
随着门开,一股暧昧的气息飘散出来,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
沈砚舟浑然不觉我的嫌弃,揽着女孩的肩膀向我介绍:
“这是林妍。”
我微微低头掩饰眼中的了然。
林妍,我知道她。
她是沈砚舟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体弱无法生育,所以沈母当年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
也正是因此,沈母才非常有危机意识的在全国范围内给沈砚舟“选妃”,希望他快点结婚生子,以免再和林妍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纠缠不清。
林妍心性高傲,不愿意被沈母羞辱,所以负气和沈砚舟提了分手,前几年刚刚做完换心手术,如今才重新回到沈砚舟身边。
沈砚舟刚要开口警告,我已经热情地拉住林妍的手:
“林小姐好!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心脏还好吗?”
林妍立刻抽回手,警惕地后退半步。
我假装没注意到她的抗拒,继续笑着说:
“别担心,我和沈总只是各取所需。等孩子生下来,我拿钱走人,绝不打扰你们。”
她狐疑地打量我,像是在判断我这话有几分真心。
可目前情况紧急,宾客们都在宴会厅等着,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试探了。
“砚舟,你先去吧,别让伯母等急了。”
我识趣地退开两步,看着沈砚舟温柔地替她整理头发。
那样珍重的动作,与对我的态度天差地别。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挽着沈砚舟的手臂走向宣誓台。
他的步伐稳健,目光却始终游离在宾客席的某个角落。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林妍独自站在最后一排,浅色礼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当问到“你是否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时,
沈砚舟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直直望向林妍所在的方向。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那个站在角落的身影:
“我愿意。”
敬酒环节,我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寻找林妍的身影。
她站在窗边,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手指紧紧攥着酒杯。
我正在愣神,沈砚舟却捏住我的手腕逼我看他:
“别对妍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我摆摆手,也有样学样的凑近他小声说:
“都好说,但是要加钱。”
“贪心不足!”
他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转身离去。
我看着沈砚舟快步走向林妍的背影,他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我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沈砚舟,我不贪心的。
把你的命给我就够了。
婚礼结束后,我和沈砚舟驱车回到新房。
刚要进门时,一直走在前面的沈砚舟刻意错后半步,示意我开门。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照做。
“哗啦——”
推门的瞬间,一桶粘稠的黑狗血当头浇下!
我僵在原地,血水顺着发丝滴落,腥臭异常。
门里站着沈砚舟一众来闹洞房的发小,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笑的前仰后合的林妍:
“哎呀!不好意思苏小姐!”
“我的本意是看你们新婚燕尔,给你们来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砚舟真是的,我都提前告诉他了,他怎么不提醒你一下呢~”
我麻木的转身看向沈砚舟。
沈砚舟正用指腹擦去林妍脸上溅到的血点,眼里盛满宠溺:
“妍妍前几年才做了换心手术,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你别和她计较。”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沉默地转身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了半小时,我的皮肤被搓得发红才勉强洗去那股腥臭。
换上睡袍出来时,客厅已是一片狼藉。
沈砚舟的发小们围成一圈,起哄声此起彼伏。
人群中央,沈砚舟将林妍搂在怀里深吻,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在她腰际游走。
“新娘子出来了!”有人高喊。
林妍猛地推开沈砚舟,转头看见我,嘴角立刻撇了下来。
沈砚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眼底的情欲还未褪尽。
“怎么了?”
林妍别过脸不看他:“没意思,不想理你了!”
沈砚舟凑过去哄她,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妍妍乖,我不是解释过了吗?结婚只是为了应付我妈。”
林妍抽了抽鼻子:
“我不信!你刚才还说愿意娶她!”
沈砚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真拿你没办法。”
“这样吧,我听说南方有个习俗……用棍子打新娘后背,打得越狠越容易生儿子,我们试试?”
“这下你总该相信我只爱你了吧?”
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发小试探着开口:
“沈少,都什么年代了,这种……”
沈砚舟轻描淡写地摆摆手:
“宁可信其有。反正苏瑾言也是我妈专门找来生儿子的,试试也无妨。”
“只要妍妍高兴就行。”
几个富二代互相交换着眼色,却没人敢出声反对。
沈家在京圈的地位,让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砚舟打了个响指,管家从储物间搬出几根缠着红绸的木棍,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上前架住我的手臂。
“妍妍,”沈砚舟将木棍递向林妍,“今天你最大,你来打个样?”
林妍接过木棍,双手微微颤抖。
沈砚舟见状,笑着接过木棍:
“没关系,你不是不相信我只爱你吗?”
“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话音未落,沈砚舟已经高高举起木棍,重重砸在我的后背上!
我被打的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沈砚舟打得每一下都带着发泄般的力道,仿佛要把这些年对林妍的亏欠,都通过这根木棍偿还干净。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很久。
起初我还能发出惨叫,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差不多了吧?沈大少,再打要出事了!”
沈砚舟的发小们互相使着眼色,一个接一个找借口离开,转眼间客厅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沈砚舟扔下已经开裂的木棍,伸手想抱林妍:
“怎么样,看完戏有开心一点吗?我扶你去休息。”
林妍却往后退了一步:
“你先去。我想和苏小姐说两句话。”
沈砚舟挑了挑眉,但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向卧室。
等卧室门关上,林妍从抽屉里找出一瓶药,犹豫了几秒才扔到我面前:
“苏瑾言,你别恨我。”
“要怪就怪你不识抬举,敢抢我看上的人!”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她想伸手想碰我的伤口,又在半空中停住,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
“这都是你活该!”
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害怕自己会后悔似的,快步走向卧室。
我瘫在地上,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费力地勾起嘴角:
我不会恨你的,林妍。
只要那颗心脏还在你的胸腔里跳动,我就永远不会恨你。
……
婚礼第二天,我回到沈家老宅听沈母交代规矩。
刚一进别墅大门,一个价值不菲的鳄鱼皮手包就冲我砸过来。
我二话不说,直接顺从地跪在门口。
沈母带着怒气发问:
“昨天婚礼上是怎么回事?”
我壮着胆子抬头看了看,昨天那个被我打发去买套的服务员站在一边,心虚的不敢和我对视。
“林小姐回来的事情我也不知情。”
“您知道的,我不过是您为少爷准备的一头母猪……这种事,少爷怎么会告诉我呢?”
我卑微的态度和夸张的措辞显然取悦了沈母。
比起那个体弱多病难以生养,又是儿子心头最爱的林妍,我这种一心为钱的孤女明显更好控制。
“起来吧。”
沈母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你既然明白自己的本分,就该盯紧砚舟。”
“别再让那个病秧子再靠近他!”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离开了沈宅。
走出大门时,我摸出手机,斟酌着语气给沈砚舟打了个电话:
“沈总,夫人知道您和林小姐的事情了,我该怎么做?”
沈砚舟那边的声音嘈杂,中间穿插着林妍的调笑声,应该是在带着林妍逛街。
他犹豫了一下,告诉我:
“原地待着别动,我去接你。”
沈砚舟是最了解沈母的人。
他要想保住林妍,就必然要和我逢场作戏做给沈母看。
沈砚舟把我也接到了商场。
下车时,我微微侧头,看到沈母的贴身助理刘姨鬼鬼祟祟跟在我们后面。
我和沈砚舟对了个眼神,随即挽住他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
“老公~我想吃那家的马卡龙。”
“你给人家买嘛~”
林妍的脸色铁青。
沈砚舟僵硬地拍拍我的手背:
“好,都依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母的眼线无处不在。
沈砚舟被迫中断了和林妍的所有公开联系,每天准时回家,陪我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
某天早餐时,沈母打来电话,交代沈砚舟带我去参加她组织的慈善拍卖会。
当着沈母的面,沈砚舟为我举牌拍下了一颗价值三亿的稀世粉钻,沈母满意的点点头。
沈砚舟执起我的手,在镜头前为我戴上项链。
他的指尖温暖干燥,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个举动已经重复过千百遍。
“沈总夫妇真是伉俪情深。”宾客纷纷赞叹。
沈砚舟微笑颔首,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直到退场时,他才借着整理袖扣的动作自然放开。
地下车库的电梯门缓缓关闭。
当金属门完全合拢的瞬间,沈砚舟松了松领带,眼底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
“演得不错。”我轻声说。
我们走到迈巴赫前时,阴影里突然冲出三个染着黄毛的青年:
“打劫!把刚刚那颗钻石交出来!”
为首的小黄毛挥舞着弹簧刀,刀尖直指沈砚舟咽喉。
沈砚舟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车门。
寒光闪过的瞬间,我毫不犹豫挡在沈砚舟身前!
“噗——”
刀刃刺入腹部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沈砚舟接住我下滑的身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
“苏瑾言!”
……
我睁开眼时,沈砚舟坐在我的病床边。
他的衬衫领口散乱,眼下挂着两片青黑。
“你……为什么替我挡刀?”
他的声音沙哑,神色晦暗难明。
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你是我老板啊,你死了谁给我发工资?”
沈砚舟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这个动作太亲密了,不像演戏。
“苏瑾言,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我垂下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片阴翳。
“爱不爱的……又有什么用呢?”
我抬眼看他,嘴角扬起一个精心计算过的苦笑:
“全京北谁不知道,沈总心里装着的是林小姐。”
沈砚舟闻言像是有点失望,悬在半空的手最终轻轻落在我发顶,揉了揉:
“别想太多,明天我再来看你。”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我从枕头下摸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林妍的尖叫声立刻炸响,刺得我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些:
“贱人!我听见了!你对砚舟——”
我打断她:
“林小姐,你要是真在乎沈砚舟,今晚十二点来南安桥。”
“我帮你们离开京北。”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你有这么好心?”
“随你信不信。”我轻笑,
“反正他现在天天守着我,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假戏真——”
“你敢!今晚我一定去!”林妍急声打断。
我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随即压低声音:
“别联系沈总,夫人监听了他的手机。”
“今晚我会以看烟花的名义把他约到南安桥,到时候你们直接走。”
午夜十二点,南安桥上寒风刺骨。
林妍裹着驼色大衣来回踱步,见我独自下车,脸色骤变:
“砚舟呢?”
我没有回答,一扫之前对她的恭敬和忍让,轻轻挣开她的手,径直走向桥中央。
我的手掌贴上冰冷的桥墩,铁锈味混着河水腥气扑面而来。
林妍的声音因愤怒而显得扭曲:
“你个死全家的孤儿!你敢耍我?!”
我转身凝视她,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桥面上,一长一短:
“林小姐,人不会生来就是孤儿。”
“你知道这座桥下面,埋着的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