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地劝告林星晚:“离季言远一点,他那个人心思不纯。”
可那时的林星晚,骄傲得像只孔雀,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她扬着下巴,说我小题大做,说我嫉妒季言的家世。
直到那次聚会。
季言端着酒杯,笑得像只狐狸,拐弯抹角地对林星晚说:“苏牧这人真好,对谁都那么温和,像是中央空调一样。”
林星晚的脸色,在那一刻就微微变了。
季言又像是无意间提起:“前几天我还听说,苏牧为了咱们系的系花,天天晚上独自留在图书馆给她补课呢,真够体贴的。”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系花,那完全是季言的恶意捏造。
可林星晚却信了。
她那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性子瞬间被点燃,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我,眼圈通红。
那是我们之间爆发的第一次激烈争吵。
我看着她被嫉妒和猜疑吞噬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无力和心寒。
可那时候我还没预料到,那场由谎言开始的争吵,竟然会是我们分崩离析的开始。
3
那次争吵后,我和林星晚陷入了冷战。
我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
发过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我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