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神色不安的宋青青眼珠子一转,娇滴滴开口:
“无妨,我只是对不干净的气味敏感。”
说罢,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姐姐,谈生意归谈生意,你不该同那些男人不清不楚……”
谢辞一听宋青青的话,立刻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
“好啊傅绾棠,我说你一个女子如何能管得了家业,原来是用身体来维系关系!”
“如此放荡还妄想进我谢家大门?还不快给青青道歉!”
我顾不上和宋青青算账,震惊地看向谢辞。
每回我看账本到半夜,是他看到我书房亮着灯,偷偷送来安神汤叮嘱我快些睡。
经商的书籍晦涩难懂,也是他细细给我注解。
他明明都亲眼看到了我的不容易,怎能如此轻易脱口诋毁我?
我正欲开口,崔氏捂着心口喊疼就倒了下去。
本还顾及着傅家的路人见到如此,纷纷放开手脚对我大骂。
“怪不她不选谢秀才呢,原来是被谢秀才知道了丑事!”
“她和沈墨,一个偷人,一个偷诗文,果真般配!”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