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远处,顾辞寒等人悠闲惬意地坐在搭建的凉棚处,架着摄像机,直播我的赎罪画面。
青梅潘柔嫌恶地瞥了我一眼,开口道:
“谭琳,要怪,就只能怪你的父母爷奶,作恶多端!”
我垂下头,委屈无助涌上心间。
这几日,潘柔每天都会在直播间数万网友们面前,宣读我父母爷奶的各种罪行。
再由网友们决定,当天的赎罪方式。
“十年前,谭琳的母亲,担任某三甲医院妇产科主任,收了某个产妇的转账,罔顾良心,私自调换两名产妇的婴儿!”
“使得真假千金互换,假千金摇身一变成为大小姐,而真千金却睡猪圈,吃馊饭,还要当人家童养媳!”
她眼神示意,助手将两个女孩的对比照片,投影放出来。
我一眼看出是AI合成。
可直播间的网友们,此前被潘柔洗脑颇深,心中早已给我父母爷奶都打上恶人标签。
他们义愤填膺。
“真恶毒啊!为了钱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人家女孩子的大好人生,都被谭琳的母亲毁了!”
我摇头,眼泪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