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阿哲、眼镜哥和摄影师阿Ken,有的蜷缩,有的后仰,表情定格在极度的痛苦或茫然中,没有明显外伤,仿佛生命在瞬间被抽离。
我不敢再看,胃里翻江倒海,脸色煞白。
一个裹着厚厚警用大衣的警察同志问我,手电光打在我脸上。
“你说,你们昨天约定今天到拉萨,开心的野餐喝酒庆祝了,最后你睡着了,醒来就看见他们死了?”
我颤抖着身,点头,“是。”
“几点睡着的?”
我努力在冻僵的脑子里搜寻。
“应该是晚上十点多,刚过垭口没多久,太累了。”
“最后看到他们是什么状态?”
“阿Ken在拍星星,老赵开车,眼镜哥和阿哲在聊攻略,小米……小米好像有点高反,在闭目养神。”
警察同志的目光锐利如刀,盯着我。
“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没事?”
我茫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