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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戴着眼镜的法医脱掉外层手套,声音在寒风里显得沉闷。

“由于个体差异巨大,有人可能瞬间失去意识,有人可能经历短暂痛苦,死亡时间高度集中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

听完法医说的话,负责的刑警队长,姓杨,转过头,目光锁定了我。

“你也在车上,经历了同样的高海拔、低温?”

我点头,喉咙干涩发紧。

杨队看着我,充斥着审视,

他却没有揪着这个问题,而是换了问题。

“你确定,你昨晚10点多就睡了,中间一次都没有醒过?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我努力回想,头痛欲裂:

“应该没有,我有点高反,吃了药睡得很死。”

杨队眯着眼,若有所思。

“杨队,车内环境相对密闭,但车窗有缝隙,不完全密封。”

法医补充着现场情况,“奇怪的是,五个人都保持着相对平静的姿态,没有剧烈挣扎的痕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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