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余一概不知。”
我茫然又害怕的看着他,虚弱的问:
“同志,我高反严重睡死了,而且我不开车,行车记录仪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杨队停止对我的询问。
尸体运回去,大量的工作需要处理。
警方临时征用的乡派出所里,我也被带了回去。
炉子烧得很旺,我却感觉不到暖意。
过了几小时,杨队回来了,将一台单反相机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那是阿Ken视若生命的装备,现在却沾满了泥点。
“你听听这个。”
他按下播放键,眼睛紧盯着我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相机内置麦克风录下的声音有些失真,充满了电流噪音和呼啸的风声,但人声依然清晰可辨:
先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的喘息和干呕声,接着是老赵嘶哑的吼叫。
“操!喘不上气,开窗!快他妈开窗!”
后面伴随着拍打车门控制面板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