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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前聊过,路上相处的也还行,老赵经验丰富,负责带队,阿Ken爱拍照,阿哲和眼镜哥比较活跃,小米身体弱些,但人很好说话。”

“有没有冲突?哪怕是很小的摩擦?”

我犹豫了一下。

“昨天在检查站,因为我的边防证照片有点问题,耽误了大概二十分钟,老赵有点不高兴,说我是‘拖油瓶’,当时气氛有点尴尬,但后来没事了。”

“其他人呢?什么态度?”

“阿哲打了圆场,眼镜哥没说话,阿Ken在摆弄相机,小米一直不舒服,可能在睡觉,我没注意。”

“他们有没有对你表现出某种排斥?” 他追问得更直接,“比如集体孤立?”

我沉默了。

一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浮上心头:讨论路线时,我的建议经常被无视;分食物时,我的那份总是最晚拿到;拍合影时,我常常站在最边上……这算孤立吧。

杨队像是捕捉到了我的沉默,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阿Ken的手机。

他点开微信,找到一个临时组建的“318敢死队”群,屏幕上有一条未撤回的消息,发送时间显示为:00:15。

老赵:都精神点,过了垭口就安全了,后半夜我开,那女的要是还晕乎就让她彻底睡死得了,别指望一个女的能帮上忙,拖油瓶。

下面有几条简短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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