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
肩头被麻绳勒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疼不过心口那块被反复剜开的伤。
“爹。”石头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满是不安。
我回过神,蹲下身将两个孩子搂紧怀里。
“哎,爹在,石头,小梅,别害怕。”我的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
环顾四周,一字一顿:“这是妈妈家。”
“也是我们的家,以后都是你们的。”
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松开孩子,走过去一看。
是隔壁王婶。
她的眼睛在我身上和屋里两个孩子来回逡巡,脸上满是看热闹的兴奋。
“哎呦喂,你是顾老师家里什么人?”
上辈子,我就是从她这张嘴里,拼凑出顾清和宋民哲那点破事。
但同时我的野男人形象也是她传遍整个家属院。
我抬起下巴,脸上没有半分局促和怯懦:“我是顾清的丈夫,有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