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辈子被猪油蒙了心,深陷泥潭,回不了头。
“顾清,没有什么解释吗?”
她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呼吸一滞。
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故作镇定又急于撇清的嘴脸。
“啊,文城。”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成不变的安抚。
“你别误会,我和民哲真没什么,他是我一个朋友,他父亲是我恩师。”
“现在民哲遇上些难事,妻子没了……”
又是这一套。
这套说辞,上辈子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甚至连她语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闭着眼睛我都能给她复述出来。
我冷冷地打断她:“知道了。”
她那些废话,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顾清呼吸一顿,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没有质问,平静得可怕。
我无视她的错愕,“这次过来我就不走了。”
“石头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