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捏住顾清的弱点,她此后明面上的工资被我捏在手里。
周一,顾清又不见人影。
我翻箱倒柜找出折叠式的结婚证。
我这本红纸旧了,但还齐整,而顾清的早就褪了颜色。
捏着这薄薄一页纸,我笑了。
在乡下,摆酒就算成亲。
还是隔壁知青给我提的醒,顾清才带着我去领证。
拿着所有材料证件,我带着石头和小梅直奔街道办。
刘干事眼皮都没抬:“落户?材料拿来。”
我把所有证件递过去,看着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刘干事把结婚证还给我,“结婚证上面有误,需要去民政局开一份证明。”
我脑子嗡地一声,“什么意思?”
“这印章太糊了,连字都看不清楚。”刘干事又指了发证日期。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