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热的。
“傻孩子,干嘛呢?”我妈嗔怪地拍开我的手。
我猛地回头,看向二楼的那个房间。
房门紧闭。
我冲上楼,疯狂地拍打着房门。
“爸!你开门!爸!”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房门。
门纹丝不动。
我绝望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爸“重置”了昨天。
他把我母亲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我不敢想。
中午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
我爸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满头的黑发,已经全白了。
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深刻皱纹,皮肤松弛下垂,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不再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人。
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