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把自己当苏家大小姐了?砚哥忍她够久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走,他们眼看着我像条丧家之犬在外奔波,却没有一个人提醒我。
我跪在警局哭求立案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在背地里调侃那疯女人还没放弃。
我吞安眠药被洗胃,他们说不定在赌我第几次会成功死掉。
我该冲上去的,我该揪住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一个死人?
可下一秒,苏父的声音让我入坠冰窖。
视频里,苏父举着那颗海洋之心,笑得骄傲:
“这是阿砚特意为念念准备的,这孩子有心了。”
母亲挽着苏念的手,语气温柔:
“阿砚追了我们念念三年呢!风雨无阻。”
而沈砚司,那个曾经跪着求我别离开的沈砚司,抱着苏念,声音温柔似水:“我会用余生照顾念念和孩子。”
镜头定格在他们相视而笑的瞬间,记者感叹:“真是令人羡慕的幸福家庭!”
我盯着屏幕,眼泪砸在手背上,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