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可...”
可那人抱拳转身后,分明露出满背的钩斧箭矢,雪地上留着一道骇人血痕。
凌冬风寒,此时的下山路与死路无异。
“夏儿。”
师傅没有回头,抱着小男孩进了药房,声音再不见平时的和熙。
“进房研药。”
2.
小男孩中了毒箭,血流不止。
师傅将烧的通红的烙铁举到跟前,对准伤口。
烙铁接触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在一旁研药,房中飘起烤肉味。
小男孩紧闭的双眼此刻竟骤然睁开:“贼人害我!”
说罢抓起手边的硬枕朝师傅扔去,正正砸中面门。
师傅脸上的表情没有松动,我放下研钵怒而抬手朝男孩后颈落下一记手刀。
“丧良心的!若不是我师傅好心救你,等死吧你!”
男孩昏死过去前,指着单手叉腰,为师傅忿忿不平的我:“贼...贼女!”
一夜匆匆,直到三更天,看着男孩逐渐平缓呼吸和回暖的面色。
师傅才走向药房的铜盆前洗手,我自然拿起水壶添进几分热水。
他一遍又一遍,清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