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就走远点,免得伤筋动骨我师傅还得费心再救你。”
“救我?”
他思索一番后居然收起做派,毕恭毕敬朝我作揖,语气诚恳说道:“多有冒犯,事出有因,请见谅。”
想来这人是个懂得低头服软的,倒也不算坏。
我扮着师傅的语气,语重心长说道:“知错就改,不错。”
“不错什么?”
踏雪无声,师傅站在我身后幽幽开口。
“师...师傅,您啥时候在这的。”
“从你拿着扫帚比划的时候就在了。”
他一顿,越过我时轻声说道:“抄两遍书你怕是记不牢,再抄两遍吧。”
手上的扫帚没拿稳掉到地上,震落枯树桠的积雪。
师傅对小男孩倒很是客气:“我姓苏,你有东西交给我吗。”
虽是询问,但语气却十分笃定,就像早就知道他会来。
男孩怔了怔,掏出自己昨夜紧攥在手的玉佩:“先生可认得?”
师傅也拿出一块玉佩,两块玉佩互补完全,犹如一对阴阳鱼。
男孩这才放下心来,眼神复杂地从衣袖拿出一封染血信。
师傅没有接信,冷冷瞥过信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