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徐慎之锦娘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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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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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培养的细作,在奸臣徐慎之身边潜伏多年。
一朝功成,本以为终于能亲眼见到他伏法受诛。
却不料,他造反了,以太师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被五花大绑送进了皇宫。
他提着染血的宝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残忍笑道:「抓住你了,寒蝉。」
1
徐慎之被押入诏狱那天,下着小雨。
我撑着油纸伞在诏狱外等着。
等着见到他伏法受诛的那一刻。
不远处有一辆普通的马车驶来,在我跟前停下。
来人是徐慎之的手下锦娘。
她下车,恭恭敬敬地请我:「寒蝉姑娘,外头不太安生,太师留下的话是让您同我去他提前准备好的京郊宅院避避风头。」
我嗤笑一声:「徐慎之现在在诏狱关押着,就算我不去,那也没什么所谓吧。」
很显然,这并不是锦娘想要的结果。
她拦住了我,肃声道:「寒蝉姑娘,这是太师亲自下的命令,还请姑娘您不要让属下为难。」
我偏不,朝她摆了摆手,转身离去,身形合一地抗拒这个命令。
昔日我之所以接近徐慎之。
那是因为,我想找到他以权谋私,收受贿赂,买卖官位等恶行的罪证。
现如今,已经没有听他命令的必要了。
他会在诏狱接受审判。
这个大恶人终将会踏上断头台受死。
那个时候,我本以为,这将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命令。
却不想。
我等来的却是徐慎之造反了。
他以太师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
2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正搜刮着徐府的金银细软。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锦娘五花大绑送进了皇宫。
刚结束的厮杀中,徐慎之提着染血的宝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残忍笑道:「抓住你了,寒蝉。」
我朝他挤出谄媚笑容,恭维道:「还得是太师您厉害, 连诏狱这等地方都能进出自如。」
徐慎之皮笑肉不笑,将手慢慢下移到我的脖颈上,「是吗?」
我颔首。
「自然是。」
下一瞬,徐慎之用力掐着我的脖颈。
好疼,空气稀薄,喘不过气来。
脸上的血色也在一

《寒蝉徐慎之锦娘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太后培养的细作,在奸臣徐慎之身边潜伏多年。
一朝功成,本以为终于能亲眼见到他伏法受诛。
却不料,他造反了,以太师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被五花大绑送进了皇宫。
他提着染血的宝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残忍笑道:「抓住你了,寒蝉。」
1
徐慎之被押入诏狱那天,下着小雨。
我撑着油纸伞在诏狱外等着。
等着见到他伏法受诛的那一刻。
不远处有一辆普通的马车驶来,在我跟前停下。
来人是徐慎之的手下锦娘。
她下车,恭恭敬敬地请我:「寒蝉姑娘,外头不太安生,太师留下的话是让您同我去他提前准备好的京郊宅院避避风头。」
我嗤笑一声:「徐慎之现在在诏狱关押着,就算我不去,那也没什么所谓吧。」
很显然,这并不是锦娘想要的结果。
她拦住了我,肃声道:「寒蝉姑娘,这是太师亲自下的命令,还请姑娘您不要让属下为难。」
我偏不,朝她摆了摆手,转身离去,身形合一地抗拒这个命令。
昔日我之所以接近徐慎之。
那是因为,我想找到他以权谋私,收受贿赂,买卖官位等恶行的罪证。
现如今,已经没有听他命令的必要了。
他会在诏狱接受审判。
这个大恶人终将会踏上断头台受死。
那个时候,我本以为,这将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命令。
却不想。
我等来的却是徐慎之造反了。
他以太师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
2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正搜刮着徐府的金银细软。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锦娘五花大绑送进了皇宫。
刚结束的厮杀中,徐慎之提着染血的宝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残忍笑道:「抓住你了,寒蝉。」
我朝他挤出谄媚笑容,恭维道:「还得是太师您厉害, 连诏狱这等地方都能进出自如。」
徐慎之皮笑肉不笑,将手慢慢下移到我的脖颈上,「是吗?」
我颔首。
「自然是。」
下一瞬,徐慎之用力掐着我的脖颈。
好疼,空气稀薄,喘不过气来。
脸上的血色也在一瞬间变青。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又一瞬过去,徐慎之放手了。
我得以俯身喘息一二。
缓了一会,我听见徐慎之冰冷无情的声音响起:「寒蝉,告诉我,你想方设法进太师府,是上官长宁那个贱妇指使的,对吗?」
上官长宁,是太后,也是我的主子。
难道,徐慎之已经知道了我是细作?
不……不对。
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若是确定了我是太后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便会直接一剑了结了我,永绝后患,不会像如今这样来试探我。
是以,等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咬死了不认,才是我现如今最佳的选择。
我缓缓起身,举起三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的模样,向徐慎之表忠心。
「太师,上官长宁她怎么可能是我的主子,我效忠的主子,唯有太师你。」
徐慎之弃了剑,面上带着愠怒,用力揉搓着我的唇,「寒蝉,你个骗子,说出的话惯是假的。」
「告诉我,你卷了府里的金银细软,到底想去哪?」
我怔楞片刻,搜刮它们,是想将这些不义之财都分给那些被像徐慎之这般奸臣剥削压迫的百姓。
看来,徐慎之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正好充当我的挡箭牌。
我梨花带雨,扑到徐慎之怀里。
「自是为了太师你,我想着拿这些俗物去当铺换些银子,疏通关系……」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慎之打断了。
「我不信你。」
我正欲辩驳些什么。
可徐慎之不给我这个机会,他唤来锦娘,让他将我送回府关着。
深夜。
太师府。
徐慎之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
他弄醒了熟睡中的我。
「寒蝉,我养了你整整三年,养条狗都能养熟了,可你呢……」
我像狸奴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娇柔道:「太师,你别生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我心疼的呀。」
往常徐慎之发怒,我都是这样做的,能哄得他高兴。
本以为这次也有用。
却不料,徐慎之脸色铁青,凶狠狠地捏着我两边脸颊上的软肉,语气森森:「你若是真的心疼我,便不会想着跑了。」
我讪笑着找补。
「我不跑,我还得伺候太师呢。」
「骗子。」徐慎之低声骂道,他觉得犹不解气,又将我身上的衣衫撕碎,「我命人查探过,当初你在云县时,曾被抬进过县令府中做妾,可当日,县令府被抄家流放,你可是毫不留情,当即卷了钱财跑路。」
冰凉的感觉席卷全身,我不免哆嗦起来,但还是强撑着笑容应付徐慎之,「他哪能跟太师比,在我心里,太师最重要。」
我成功让徐慎之扬起一抹冷笑。
但倏忽间,我就遭了报应。
他不知从何处拿了根麻绳,将我推倒在床榻上,将我的双手绑起来。
霎时间,寒光乍现。
冰冷的刀尖在我身上游走。
我止不住地发颤,却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小声抽泣,唤了声太师,试图拉回他仅存的理智。
可我这一举动,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徐慎之眼底一片猩红,周身散发着可怕气场,仿佛下一瞬他手上的匕首就要刺向我。
我害怕极了。
「太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慎之略微动容,收起了匕首。
「最好如此,不然,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会死得惨绝人寰。」
紧接着,他的手掌抚了上来。
我极力迎合着,为他疏解情欲。
如此反复来了数次,我累得瘫软。
徐慎之瞧见我这样,倒也没有继续折腾我,而是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就仗着我们的情谊为所欲为。」
就快步离开了。
意识在沉重的倦怠中逐渐模糊。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糊中,我忆起遇见徐慎之的那年。
那是太后交给我的一个任务——潜伏在徐慎之一党的官员身边,找寻他们所犯下恶行的罪证。
我伪装成了贪慕荣华的心机舞娘。
为了攀附权贵,我使了银子给太师府的管家,让他允我在宴会上献舞。
管家掂了掂手里银子的份量,又仔细瞧了瞧我柔美的脸庞。
「你是个懂事的,还有几分姿色,往后得了贵人青眼,可莫忘了老奴。」
我俯身拜谢。
于是,我成功混进去了太师府。
太师府富丽堂皇,可它的一砖一瓦皆是徐慎之一党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我内心深处甚是想摧毁这一切。
我从等会一块献舞的姑娘口中得知,今夜的宾客,多数都是以徐慎之为首的官员,主要帮他办各种奸恶之事。
那么,接下来,我只需牢牢抓住其中一人,跟他回府找寻罪证。
5
正厅。
宴席开始了。
乘着乐声,我缓缓行来。
一身绯红舞衣,面纱朦胧遮面,赤足上的银铃儿随着翩翩舞步作响。
顿时引得在场诸多官员神魂颠倒。
就连徐慎之也看了过来。
稍加思索,接近最大的奸臣,远远比在那些小人身边获取的罪证多。
所以,我弯下腰咬起一个酒杯,直直朝主座上的徐慎之而去。
到了那,一旁的侍卫上前阻拦我。
我一手拿下酒杯,一手勾起散落在耳边的鬓发,眼波流转,媚笑道:「太师可是不敢喝奴家的酒?」
徐慎之明显被我勾引住了,他摆手让侍卫退到一边,而后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寻着香气,浅尝朱唇。
「酒香,哪比得上美人香。」
我满面羞红,躲在他怀里。
好半晌,才探出头来。
温温柔柔地为他斟酒。
此刻我的眼里尽是崇拜的神色。
徐慎之很受用。
一杯接一杯喝下我倒的酒。
不多时,他就与在场官员一样,醉得晃晃悠悠,眼里饱含应有的色欲。
我主动覆上他的唇。
「太师,求您疼我。」
徐慎之顺水推舟,一把将我抱起来,摇晃着往后院走去,将我轻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他眼神迷离,一边咬着我的唇,一边缓缓褪下了我的衣衫。
我咬咬牙,主动回吻上去。
紧接着,我像一块沉溺在水中的浮木,一上一下,摇摆不停。
再之后,我便没了印象。
6
待我醒来,身边已不见徐慎之。
我收拾好自己,正欲寻他。
却与来这的管家撞上了。
「正好碰见姑娘醒了,快来接着太师给你的赏赐,早些出府去。」
我掀开那红绸盖着的托盘,里面不多不少,是整整一百两银子。
意思是,用这些银子打发我?
那可不行,我还得完成任务。
脑子一转,我拿过托盘,将其中一半的银子孝敬给了管家。
「这……这那使得。」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手还摸着银子死死不放呢。
我明白,这事成了一半。
我接着开口:「太师位高权重,我想留在他身边伺候,还请您帮帮忙。」
「好说好说。」
在管家的安排下,我留了下来,做了府中侍女,负责洒扫外院。
日暮时分,徐慎之归府。
我刻意在他的必经之路撞上他。
「寒蝉该死,请太师大人恕罪。」
徐慎之抬起我的下巴,一脸玩味:「是你啊,美人,拿了银子,怎么还没走?还特意在这条路上等我?」
被看穿了,可真狡诈。
我故作情深姿态,坦言道:「寒蝉仰慕太师已久,愿侍奉左右。」
徐慎之笑了。
「那就留下吧。」
不知为何,一连十数日,我竟再没在府里见过徐慎之。
我心里慌乱,徐慎之多日未归,难不成,他是发现了什么?
越想越焦灼,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得去查探一下才能放心。
到了夜晚,我精心梳妆打扮一番,便端着一盅汤前去徐慎之的书房。
还未到那,便听见屋内一阵打斗的声音传来。
我加快脚步赶去。
只见一个姑娘手中持剑,凶狠狠地朝徐慎之刺去,「狗贼,拿你狗命来。」
我飞快冲过去,想为他挡下这一剑。
一旁的侍卫也随之出剑护主。
「砰」一声,姑娘应声倒下。
我被剑刺中了。
好在,刺的不深,我还清醒着。
刹那间,我飞快扑到徐慎之面前,关切地问:「太师,可有受伤?」
「无碍。」
徐慎之一把抱起我,急切地命手下去寻个太医过来为我诊治伤口。
我面上装得疼痛难忍。
实际上,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太后派来的细作不止我一个。
徐慎之是在以身设局,引出细作。
若沉不住气,便会像那个姑娘一样,被早已埋伏好的侍卫一剑穿心而死。
好在,我及时明白过来,这才为徐慎之挡下那一剑,换取他对我的信任。
8
因着我舍命相救徐慎之,他亲自将我调到内院,做了他的贴身侍女。
端茶倒水床上伺候一点也不落。
我心里很清楚,他只把我当作一只小狸奴,养我,只是为了消遣取乐。
但我,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我是奉太后之命来找寻徐慎之一党所犯下恶行的罪证。
哪怕就是只狸奴,也会露出锋利的爪子重伤徐慎之,直至他不治身亡。
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找寻罪证,然后偷偷地传递出去。
徐慎之基本上每次都不会怀疑我。
因为我在他面前,总是一副贪慕虚荣的样子,他潜意识里可能认为,只要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我,那么,我就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可言。
他如此轻视我,只要一个不小心,让我找出把柄,便会被我凶狠地拉下悬崖,永无翻身的可能。
9
我在太师府蛰伏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是徐慎之醉酒时无意中透露的消息。
今年科举考试,他收了几大箱金银财宝,将寒门学子的优良考卷全都换给权贵家中不学无术的公子哥。
放榜时,寒门学子看了金榜,自是不信自己毕生所学竟然没有考中。
而且榜上全是权贵公子哥的名字,一个寒门学子的名字也无。
如此一来,寒门学子都在怀疑科举有黑幕,索性一同去官府报官。
寒门学子击鼓鸣冤,且人数庞大,京兆尹不知如何处置他们是好。
徐慎之知晓后,命令京兆尹斩早除根,掩盖他们交易的恶行。
但他没想到的是,寒门学子临死前,纷纷写下血书,那血书通篇洋洋洒洒都在列数徐慎之的罪行。
现今,寒门学子写下的这封血书不知道是落在谁的手里。
若是能找到,便是能将徐慎之一党的官员犯下的恶行定罪。
我知道后,迅速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太后派人找寻血书。
果不其然,在三日后,廷尉奉太后之命,将徐慎之抓进了诏狱。
不过片刻,徐慎之造反了。
他回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府里抓细作。
我洗了把清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可徐慎之是只老狐狸,极敏锐地便找出了我,他手持剑,愤恨溢出眼底,「抓住你了。」
「咻」一声。
那剑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缓缓倒下。
「不……不要。」我奋力在血泊里挣扎着,还想爬起来,去完成太后交给我的任务,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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