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就是场戏。」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这样吧,干脆把戏做足。明天,跟我去趟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
「程以沫,你放心,只是……」他似乎想补充什么。
「好。」我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
「哇!」电话那头瞬间爆发出更响亮的、带着看好戏意味的起哄。
我没再听下去,直接切断了通话。
随后,将民政局开门的时间通过微信发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裴砚姗姗来迟。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羊绒大衣,衬得他气场更盛。
离婚证的手续比上次还要顺利。
前后不过五分钟。
走出办理区域,裴砚似乎心情不错。
我收起证件,抬眼看向他,目光平静无澜:「裴砚,等下有空吗?」
他明显一怔。
从我和他结婚打起,在公开场合,我从未直呼其名,一直以裴砚或在公司是更正式的裴总相称。
下一秒,他那双总是带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