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采风作画时遇到了泥石流。
被困在山洞等死时,他却带着救援团队坐直升机赶来。
他找了我近乎一天一夜。
看到快要昏迷的我时,满手泥土、身上布满划出血痕的沈清川终于号啕大哭。
再醒来时,他把我紧紧搂在怀中,颤抖着手将我的紧急联系人设成了他。
“晚辞,只要你需要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
可现在,他早就不记得当时的承诺。
我和沈清川自小青梅竹马。
富家千金和清冷少爷,谁见了都要夸一句金童玉女。
我们相知相伴二十年,他建造以我命名的庄园,用我的命运成立慈善基金会。
我一个感冒,他都会召集专家组的医生会诊。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我爱到骨子里。
直到许念回国,他因车祸精神错乱。
一心认定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人是许念,他爱的人也是许念。
沈清川只把我当作在他们感情中从中作梗的毒妇。
我拿出他给我写的情书和我们的相册,声泪俱下地想唤醒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