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我就是在这幅画上,耗费了整整一周。
最终在画轴的暗层里,找到了一枚从未被任何典籍记录过的微雕印章。
“静心斋主”。
这四个字,是这幅画传承有序的唯一铁证,也是我上一世名声大噪的开端。
我拿起细长的金属探针,对准了画轴上那道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的缝隙。
藏家刘总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凑了过来。
就在针尖即将探入的瞬间——
“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
秦锋探了进来,笑得春风得意。
“晓灵,我们没来晚吧?”
他身后,是“大病初愈”的岳菀琪,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握着探针的手,纹丝不动。
岳菀琪甚至没有走近。
她就站在门口,远远地看了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金色光芒。
刹那间,我脑中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针,扎进了我的记忆深处。
她开口了,声音柔弱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