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阳阳火化后的骨灰,回到了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
我走到阳阳的房间。
书桌上放着他三天前参加全国少儿篮球大赛第二名的奖状。
我的阳阳,是篮球天才。
他说,他长大了要加入国家队,成为妈妈的骄傲。
我拿出阳阳的骨灰盒放在桌上。
然后找出他的照片,点上白烛。
一个简陋的灵堂,就这样布置好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简梦的母亲的电话,请她参加阳阳的葬礼。
阳阳从小就很得她疼爱。
傍晚时分,简梦带着沈弛,还有一群保镖,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别墅。
当她看到客厅灵堂摆着阳阳的黑白照片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陆景恒!”她指着我,厉声尖叫。
“你太过分了!你竟然敢在家里设儿子的灵堂!还请妈参加阳阳的葬礼!你安的什么心?”
她冲上前将阳阳的照片扫落在地。
“不要!”
我扑过去,但镜框还是摔得四分五裂。
“你把阳阳藏到哪里去了?!”简梦抓住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质问。
我无声地留着泪,简梦却将这视为我对她的挑衅。
她端起桌上的骨灰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