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把病气过给了连溪和远帆。”
听到这话,霍远帆不知何时也跑了进来。
没等我做出反应,用力推了我一把:“你快走啊!快点走!别传染给溪溪阿姨和我!”
小小的身子,力气却不小,我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这一刻,我只觉得荒唐,五年真心,原来如此廉价,如此可笑。
既然如此,何必再留下去。
我拿出角落里积了灰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那些曾经珍视的,与霍景逸有关的物件,此刻看来,都像是在嘲笑着我的自作多情。
霍景逸瞥见我摊开的箱子,语气随意地问:“去酒店住几天,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吧?”
我没有抬头,手上动作不停。
“有些用不着的东西,也该扔了。留在这里占地方。”
反正我要走了,我的东西,确实可以拿出去扔了。
我本就是个多余的。
霍景逸看了几秒,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客厅里突然传来年年凄厉的尖叫声,声音撕心裂肺。
年年是我养的一只布偶猫,平日里乖巧温顺,连爪子都很少伸,更别说这样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