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眼中的算计和厌恶毫不掩饰。
前世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这婚你不结也得结!”妈妈脸色阴沉地站起来,“顾家已经同意了,下个月就举行婚礼。”
被锁在阁楼的第七天,我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他们每天只在门口放半碗馊掉的稀饭,连狗都不吃的东西,却指望我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屈服。
“哈哈哈哈……”
我听见楼下传来林佳若的笑声,还有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喧闹。
他们一家三口正在享用牛排大餐,而我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盯着门缝下透进来的那一线光亮。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活活逼死的——
像条狗一样累死饿死,最后还要被卡车碾成肉泥。
“不……”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无声呢喃,“老天让我重活一次,不是让我再惨死一次的。”
我踉跄着爬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砸向那扇门。
“我嫁!我嫁还不行吗!”
门猛地被拉开,我直接摔在了爸爸锃亮的皮鞋前,对上他毫不掩饰的得意。
妈妈站在他身后,手里还端着给林佳若准备的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