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任何痕迹了。
而那个嫌疑犯,后续再也没有更新过视频,唯一的一条线,又这样断了。
对于此事,他们感到抱歉,安慰我后续若是能有其他的进展,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沉默不言,失魂落魄地回家。
房间太安静,我重新打开视频,端着泡面,不断倒退,将每一帧反反复复观察,琢磨。
就这样,我如自虐般,来回看了十遍,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
暂且判断这个地方是某村庄的地窖。
而我住的位置地处南方,发送视频的时间和我妹妹失踪的时间相隔不过一天。
所以妹妹只会在本市。
南方人大多不会再修屋子的时候留有地窖,只会专门留一个杂物间储藏块茎类农作物。
我反复观看凌虐的细节,直到再也推断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伙人太聪明了,带头套的人,经过处理的声线,几乎没有任何能找寻出来的漏洞,更容易蒙蔽观众视线。
只能大致推断出身高体重区间范围。
我烦躁地来回踱步,没有任何突破口,颤抖着点了根烟,尼古丁重重地吸入肺里,躁郁的感觉却没有任何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