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压下心底的刺痛,开口问道:“我的手没事吧,会不会影响以后做一些精细动作?”
她当然不怕影响她弹琴,却怕会影响以后握雕刻刀。
护士回答:“当然不会,但会留疤。你这算中度烫伤了,以防感染,还是在医院住两天吧。你家属呢?”
沈知念顿了下,她的家属现在恐怕正对着别的女人嘘寒问暖,血腥味又开始在口腔里蔓延。
“我没有家属。”
住院的第二晚,消失了整一天的陆云峥推开沈知念的病房门,玉牌也随之被放在床头。
沈知念定定的看着已经碎成几块的玉牌,旁边的陆云峥破天荒的解释,“不是我给她的,是我和年年吃饭时见到才拿去的。”
只一句,陆云峥便像是施舍了天大的恩情般看着她,等待着她的感激涕零。也许从前她的确会因为一句解释就原谅,但现在却只觉得可笑。
“所以呢?”沈知念冷笑着开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