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卖多少酒,才能还得起?”
一千万,亏他说得出口。
可我只想拿回我母亲留给我的玉牌,大不了,我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了。
我刚想开口,谢可言也附和着周子辰,责怪说道:
“卖玉牌的钱,我都拿去抵债了,你现在要拿回去。”
“你一个卖酒的,要还到什么时候。”
说到底,她根本看不起我。
和别人一样说我是臭卖酒的时候,她应该早就忘了。
和她在一起的这四年,她一直花着我卖酒赚来的钱。
我苦涩的笑了笑。
“我说了我会把钱给他,最晚明天,我可以写欠条。”
“可以把玉牌还给我了吗?”
听我这么说,他们都笑了。
尤其是周子辰,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要贴在谢可言的身上。
“这么想拿回玉牌,该不会是知道我们周家是做珠宝生意的,怕被我发现什么。”
“你这个玉牌不会是假的吧?”
他嫌弃的把玉牌摘下来,用两根手指捏着,举到我面前。
我刚想去拿,他却后退一步,躲开我的手。
做珠宝生意的周家,不就是姐姐为我选的结婚对象那家么。
我怎么不知道,周家有这么一号人物。
瞬间的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