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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一场百亿级收购,我便登上私人飞机,赶赴丈夫为儿子安安举办的“未来领袖夏令营”。
夏令营在我名下的私人岛屿上举行,用的也全是我的钱。
可我找遍营地,都没看到安安。
直到我在丛林里,发现了他那本带血的《小王子》。
我疯了般冲进林中,在一片空地上,找到了赤裸上身、被画上鲜红靶心的儿子。
他正被一群孩子用弹弓和猎犬追赶,而领头的,是我丈夫的私生子。
他们竟将我的心头肉,当成了活生生的猎物。
这群喝我血、噬我骨的豺狼,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
我刚结束收购,婉拒了合伙人举办的庆功宴,第一时间赶往了这座岛屿。
安安已经参加“未来领袖夏令营”已经一周了,却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然而,我在营地别墅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安安的身影。
他佩戴的电话手表也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这时,一个自称是营地负责人的男人拦住了我,脸上堆着职业化的假笑:
“这位夫人,孩子们正在进行最终的‘领袖试炼’,全程封闭,您现在不能进去。”
“要不您先去休息区喝杯咖啡?”
我眉头紧锁:“什么试炼需要搞得这么神秘?我只看一眼我儿子。”
“真的不行,这是我们营地的铁律,为了培养孩子们的独立性……”
我懒得再听他废话,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向孩子们喧闹声传来的丛林方向。
负责人在身后急切地呼喊,我置若罔闻。
丛林入口处,一群家长正围着巨大的监控屏幕,兴致勃勃地指指点点。
我挤进去一看,屏幕上,十几个男孩正举着弹弓,兴奋地追逐着什么。
我扫视一圈,没有看到安安。
“安安呢?”我抓住身边一个正为自己儿子欢呼的父亲。
那父亲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不知道,自己看去。”
其他家长也都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的闯入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我的心脏开始失控地狂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冲出人群,沿着丛林小径发疯似的寻找。
“安安!安安!”
我的呼喊在潮湿闷
《儿子在领袖夏令营被教成忠犬,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刚结束一场百亿级收购,我便登上私人飞机,赶赴丈夫为儿子安安举办的“未来领袖夏令营”。
夏令营在我名下的私人岛屿上举行,用的也全是我的钱。
可我找遍营地,都没看到安安。
直到我在丛林里,发现了他那本带血的《小王子》。
我疯了般冲进林中,在一片空地上,找到了赤裸上身、被画上鲜红靶心的儿子。
他正被一群孩子用弹弓和猎犬追赶,而领头的,是我丈夫的私生子。
他们竟将我的心头肉,当成了活生生的猎物。
这群喝我血、噬我骨的豺狼,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
我刚结束收购,婉拒了合伙人举办的庆功宴,第一时间赶往了这座岛屿。
安安已经参加“未来领袖夏令营”已经一周了,却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然而,我在营地别墅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安安的身影。
他佩戴的电话手表也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这时,一个自称是营地负责人的男人拦住了我,脸上堆着职业化的假笑:
“这位夫人,孩子们正在进行最终的‘领袖试炼’,全程封闭,您现在不能进去。”
“要不您先去休息区喝杯咖啡?”
我眉头紧锁:“什么试炼需要搞得这么神秘?我只看一眼我儿子。”
“真的不行,这是我们营地的铁律,为了培养孩子们的独立性……”
我懒得再听他废话,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向孩子们喧闹声传来的丛林方向。
负责人在身后急切地呼喊,我置若罔闻。
丛林入口处,一群家长正围着巨大的监控屏幕,兴致勃勃地指指点点。
我挤进去一看,屏幕上,十几个男孩正举着弹弓,兴奋地追逐着什么。
我扫视一圈,没有看到安安。
“安安呢?”我抓住身边一个正为自己儿子欢呼的父亲。
那父亲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不知道,自己看去。”
其他家长也都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的闯入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我的心脏开始失控地狂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冲出人群,沿着丛林小径发疯似的寻找。
“安安!安安!”
我的呼喊在潮湿闷热的林间激不起半点回音。
就在我快要绝望时,我在一棵榕树下,发现了一本被撕碎的精装版《小王子》,那是我亲手送给安安的生日礼物。
在书的残页旁,赫然有一个小小的、带血的掌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空白,不顾一切地冲向丛林深处。
拨开最后一片巨大的芭蕉叶,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
安安瘦小的身躯上满是泥污和划痕,赤裸的上身被油彩画上了刺眼的红色靶心。
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写着“懦夫”的牌子,正跌跌撞撞地躲避着身后呼啸而来的石子和两条吐着舌头的杜宾犬。
“安安!”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
听到我的声音,安安猛地回头。
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呆滞。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受到了更大的惊吓,转身跑得更快了。
“开门!把那边的电网给我关掉!”我对着身后跟来的负责人疯狂咆哮。
那负责人气喘吁吁地辩解:“夫人,您冷静点,我们这是在锻炼孩子的狼性……”
我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音嘶哑地质问:“这就是你们教的狼性?把电网关了!不然我让你们所有人都去狼肚子里学学狼性!”
看到负责人还在犹豫,我不再废话,抄起旁边消防箱里的斧头,疯了似的劈向电网的控制器。
金属外壳被我砸得凹陷变形,火花四溅。
“你就是安安那个只会躲在背后的妈?”一个轻佻的女声响起。
我猛然回头,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轻蔑地看着我。
她身旁的男孩,正是追在安安身后的头狼——陆天泽。
女人不屑地撇撇嘴:“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德国军用级的电控箱,你就算把斧子劈断了也打不开。”
她身边那个叫陆天泽的男孩,则得意地举起手中的弹弓对准我,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女人,敢打扰我们的游戏!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你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对他的!”
那个营地负责人立刻哈巴狗一样凑上前:“这位是宋婉女士,我们夏令营的首席顾问,请您说话客气点!”
宋婉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施舍般的傲慢:
“你儿子连抓只蜥蜴都吓得尿裤子,我这是在帮他进行‘脱敏治疗’。他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弱者就只配当猎物。”
我目眦欲裂,冲过去想抓住她的手腕。
“既然你是顾问,那就马上停止这场狗屁游戏!”
“哎哟,你别碰我。”宋婉夸张地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磁卡,在我眼前晃了晃。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随手将磁卡扔进了旁边的试炼场里。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游戏结束前,你就慢慢找吧。”
她摊开手,脸上是毒蛇吐信般的恶毒笑容。
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转头看向周围那些冷漠的家长,他们脸上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求求你们,帮帮我!那只是个孩子!”我跪倒在地,向他们哀求。
没有一个人动。
就在这时,我瞥见不远处放着一台给游艇补充燃料的便携式加油机。
那是高标号的航空汽油。
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在所有人惊恐的尖叫声中,将汽油尽数泼在电控箱上。
“你疯了!你想把整座岛都点了吗!”负责人失声尖叫。
“对!我就是疯了!”
火苗窜起的瞬间,烈焰吞噬了控制器,伴随着一声爆响,整片区域的电网瞬间熄灭。
我一脚踹开栅栏门,冲了进去。
安安正蜷缩在一棵树后,看到我进来,眼中先是茫然,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恐惧。
他还下意识地护住胸口的靶心,仿佛那是他唯一的身份标识。
“安安,妈妈来了。”我颤抖着,一步步靠近他。
安安终于辨认出了我,他“哇”的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妈妈……”
“没事了,妈妈在了。”我死死地抱住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安安哭得几乎昏厥:“陆天泽说……说我是软脚虾,只配当靶子。爸爸也说……说男人就该流血。”
我颤抖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儿子冰冷赤裸的身体:“安安,妈妈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外套下的皮肤,布满了被石子打出的红肿和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安安死死地揪着我的衣服,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妈妈……好疼……他们说……说爸爸不要我了……”
“胡说,安安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好孩子。”我的声音哽咽,心如刀割。
就在这时,宋婉刺耳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
“你敢毁了夏令营的设施!你知不知道这座岛属于我的男人,陆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陆承宇!”
“你得罪了他,就等着被扔进海里喂鲨鱼吧!”
我心头剧震,陆承宇明明是我的丈夫。
五年前,我和他商业联姻,用我娘家的滔天财力,才把他从破产边缘拉了回来。
为了照顾他可悲的自尊心,我甚至同意了他对外宣称是家族继承人。
而这个夏令营,正是他提出,要用来磨砺孩子品性的。
我当时只当是寻常的富人游戏,没想到竟是如此泯灭人性的虐杀!
我缓缓起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宋婉:“陆承宇是我丈夫,而这座岛都是我名下的资产。”
围观的家长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这女人是臆想症发作了吧?”
“谁不知道陆总的红颜知己是宋婉女士,宋女士可是为陆家生下了真正的‘狼崽’,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她就是个想攀高枝结果被抛弃的疯婆子吧!”
那个负责人也冷笑着上前:“这位女士,所有人都知道陆总的心上人是宋婉女士,请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自取其辱!”
宋婉更是得意地扬起下巴嘲讽道:“就你?生了个软脚虾的废物?也配碰瓷陆太太的位置?”
“等会儿承宇回来了,我看你这张脸往哪儿搁!”
我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和手上那枚我亲手拍下的粉钻,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我准备反驳时,小腿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我疼得一个趔趄,差点跪倒。
回头一看,陆天泽正拿着一根顶端带刺的藤条,那张稚嫩的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暴戾。
“陆承宇是我爸爸!你这个老女人敢破坏我爸爸的计划!”
听到他的声音,我怀里刚刚平复一些的安安,又开始剧烈地发抖。
围观的家长们不但无人阻止,反而发出了赞许的嘘声。
“打得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清醒清醒!”
“就是,敢在陆总的地盘上撒野,活腻了!”
陆天泽又举起藤条,指着我怀里的安安,恶狠狠地咆哮:“游戏还没结束,谁让你停下的?看来你想吃枪子了!”
听到陆天泽的命令,安安浑身一僵。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他用力挣脱我的怀抱,捡起地上那个写着“懦夫”的牌子,颤抖着重新挂在自己脖子上。
他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呜……别打我……我跑……”
那声音微弱而绝望,却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那个抱着书能在窗边坐一下午的安安,究竟经历了何等恐怖的驯化,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我立刻冲上前,将他死死抱在怀里。
我看到安安裸露的后背上,除了红肿和划痕,一个烟头大小的圆形烙印赫然在目。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陆天泽跑到宋婉身边,像一条邀功的哈巴狗:“妈妈,你看我多厉害,我把这个废物训得多听话。”
“我打算明天在他身上绑上生肉,扔进海里,看看他能不能引来鲨鱼。”
宋婉宠溺地摸着他的头,眼中满是赞许:
“不愧是我的儿子,明天就这么办,让那些胆小的家伙们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领袖。”
围观人群中也爆发出阵阵附和。
“不愧是陆总的血脉,天生就是王者。”
“我家那小子要是有天泽一半的狠劲,我就烧高香了。”
“对对,明天这个‘引鲨鱼’的游戏,一定要让我们孩子也观摩学习一下。”
我气得浑身血液倒流。
将安安轻轻放在一旁,我猛地冲到宋婉面前,用尽毕生力气一耳光将她抽得原地转了半圈。
我环视那些所谓的“精英家长”:“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用我的钱,在我的岛上,虐待我的儿子!”
“我现在就要带我儿子走,谁敢拦,明天就扔去喂鲨鱼!”
说完,我转身去抱安安。
人群出现了片刻的死寂,有人小声议论:“这女人是真疯了,陆总马上就到,她还敢说这种大话。”
“可我看着她坐来的那架水上飞机,是湾流最新款的定制版,连陆总都只能坐船过来。”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反应激怒了宋婉,她捂着高肿的脸颊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疯婆子,我看你和你儿子一样,都欠一顿好打!”
她随即对不远处的几个黑衣安保吼道:“把这对疯狗母子的衣服都给我扒了,扔进海边的惩戒屋!”
几个彪形大汉围了上来,铁钳般的大手同时抓向我。
“别碰我的孩子!”我拼死护住安安。
可我一个女人在他们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眼看就要被他们制服,远处突然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有人高喊:“陆总回来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
我看到陆承宇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从直升机上大步走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宋婉像一只看到了主人的雌兽,立刻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地告状:“承宇,你可算回来了!这里有个疯女人,冒充你老婆!”
“她还打我,打我们的儿子!你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陆承宇顺着宋婉手指的方向望过来,看到我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他不动声色地推开宋婉,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这位……姜凝女士,是我的一位商业伙伴。她最近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
我整个人都凉透了。
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精神失常的“商业伙伴”。
陆承宇继续对宋婉温言安抚:“你先带天泽去休息,别跟一个病人计较。”
围观的人群立刻发出了然的议论声:“原来真是个疯子啊。”
“我就说嘛,陆总怎么可能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可怜那个小男孩,有这么个疯子妈,难怪性格那么懦弱。”
陆承宇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假惺惺地将我拉到一边:“老婆,你怎么闹到这里来了?”
我死死抱着安安,冷笑出声:“这是我买的岛,我为什么不能来?我不来,都不知道我的儿子被你们当成畜生一样折磨!”
我一把扯开裹在安安身上的外套,将他身上那触目惊心的靶心和伤痕亮给他看。
陆承宇的瞳孔猛地一缩,但立刻又恢复了那种虚伪的平静:“小孩子打闹,没个轻重。你先带安安回去,等回去了,我让宋婉给你赔礼道歉。”
“这叫打闹?你没看到这个烙印吗?陆承宇,你的心是黑的吗?”
“你养在外面的野种和贱人,把我儿子折磨成这样,你让我当没发生过?”
陆承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看了一眼远处正等着看好戏的人群,眼神变得像冰川一样冷酷。
“姜凝,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他猛地转身,走回人群中央,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宣布:
“各位,非常抱歉。这位姜女士的精神分裂症突然发作了,伴有严重的被害妄想,有极强的攻击性。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必须采取强制措施!”
“安保队听令!立刻将她和她的孩子,带到海边惩戒屋隔离起来,严加看管!在我允许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
宋婉在一旁得意地尖叫:“对!就该把疯子关起来!”
陆天泽也兴奋地大喊:“爸爸万岁!把懦夫和老女人关进小黑屋!”
围观的家长们纷纷鼓掌附和:“陆总真是深明大义,不能让一个疯子毁了所有孩子的假期。”
“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早就该被控制起来。”
“那个小男孩估计也被他妈影响了,刚才那副样子,太不正常了。”
几个安保人员目露凶光地向我逼近。
我抱着安安,绝望地看着陆承宇。
这个男人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和愧疚,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权衡。
我终于明白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针对我的阴谋。
他利用我的财富,我的权势,我的一切,去给他和他的私生子铺路。
我和安安被粗暴地推进了一间潮湿、充满霉味的海边小屋。
门外传来沉重的落锁声。
安安缩在我怀里:“妈妈,爸爸为什么不信我们?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安安,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只有妈妈了。”
我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声音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在极致的愤怒中冷静下来。
陆承宇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想在这座孤岛上彻底摧毁我的精神,坐实我“疯子”的名号从而顺理成章地接管我的一切。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我仿佛成了他砧板上的鱼肉。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得意的笑声。
“妈妈,我想让那个小废物今晚就被海浪吓死在里面。”是陆天泽恶毒的声音。
“急什么,我的好儿子。”宋婉的声音里满是报复的快感,“先饿他们几天,等那个疯婆子跪下来舔我的脚,我再考虑要不要给他们一口饭吃。”
“那小废物明天还参加‘引鲨鱼’的游戏吗?”
“当然!不听话就用烟头烫,我保证他比任何一条狗都乖。”
我死死地抱住安安,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我的嘴唇已被咬得鲜血淋漓。
脚步声和笑声渐渐远去。
我看着安安惨白的小脸,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后手,突然浮现在脑海。
我撕开外套昂贵的内衬,手指在夹层里飞快地摸索着。
找到了。
安安那块百达翡丽的限量款手表。
表面之下隐藏着一个可以一键连接我私人安保公司的紧急信标,能穿透任何信号屏蔽。
这是我为应对最极端绑架事件,而准备的最后防线。
我从没想过,这道防线竟然要用来对付我最亲密的人。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远离门口监视器的角落,按下了表冠上那个毫不起眼的微型按钮。
手表轻轻震动了一下,一个微小红点不停闪烁。
几乎在同一时间,助理秦朗的加密线路接入了我的骨传导耳机。
“老板?收到最高优先级的紧急信标!您和少爷出事了?”秦朗的声音焦急万分。
我压低声音,只说了一句话:“启动‘焦土’预案,坐标:南海‘遗珠’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明白。‘天启’舰队三小时内抵达,为您荡平一切。”
我切断通讯,将瑟瑟发抖的安安更紧地搂在怀里。
陆承宇,你以为你赢了?
你永远不会知道“焦土”意味着什么。
安安在我怀里动了动,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妈妈,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我亲吻他的额头:“不会的,宝贝。妈妈向你保证,我们会昂首挺胸地离开。”
“那……那些坏人呢?”
我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