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想把整座岛都点了吗!”负责人失声尖叫。
“对!我就是疯了!”
火苗窜起的瞬间,烈焰吞噬了控制器,伴随着一声爆响,整片区域的电网瞬间熄灭。
我一脚踹开栅栏门,冲了进去。
安安正蜷缩在一棵树后,看到我进来,眼中先是茫然,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恐惧。
他还下意识地护住胸口的靶心,仿佛那是他唯一的身份标识。
“安安,妈妈来了。”我颤抖着,一步步靠近他。
安安终于辨认出了我,他“哇”的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妈妈……”
“没事了,妈妈在了。”我死死地抱住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安安哭得几乎昏厥:“陆天泽说……说我是软脚虾,只配当靶子。爸爸也说……说男人就该流血。”
我颤抖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儿子冰冷赤裸的身体:“安安,妈妈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外套下的皮肤,布满了被石子打出的红肿和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安安死死地揪着我的衣服,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