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我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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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静看到我的失误,眉头紧皱,语气里带着不悦:「拿个菜单还笨手笨脚的,怎么应聘上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还是宋以朗起身将我扶起,递给了我一张纸巾我才狼狈逃离现场。
结账时我才发现,何初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家店,她还办理了一张会员年卡。
两年内,消费记录满天飞。
倘若做实验是真的忙,又怎会有空来这里消费呢?
细看下去,每一顿消费都不少于一千块。
而每一顿,都是双人餐。
可我为了省下来钱支持她做实验,吃的饭永远都不多于五块,永远都是馒头配咸菜。
这一刻,仿佛我是第一次看清何初静这个薄情寡义之人。
因为被何初静投诉,今天不仅扣光了工资,连替补服务员的工作也已经泡汤。
我的心理再也支撑不住,一路上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崩溃至极。
我这两年承受的太多了,我总以为何初静不会变,可她还是变了。
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或许,一开始便是我对她的滤镜太重了。
回到家后,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昏暗破旧的出租屋,却不小心撞到衣柜,从上面掉下来一本厚厚的合同。
我吹开上面的尘土才发现,是何初静大学时做的那项研究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