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我便头重脚轻,染了风寒。
到了午后,身子愈发滚烫,我没撑住,让管家去请了大夫。
顾言之派人传话时,我正喝着苦药。
他说会尽快赶回来陪我。
我没回话。
一直到傍晚,他的马车才缓缓停在府前。
我刚要让丫鬟扶我起身,却见他先扶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下了车,是昭昭。
她捧着食盒,探出头来,“清月姐姐,听闻你身子不适,特意炖了燕窝粥。言之说顺路,便带我一道来了。”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连伪装的力气都没了。
我没理她,重新躺下,闭眼假寐。
明知我病着,顾言之还是先把昭昭送回楼,又绕路去药铺为她抓了安神药,才折返回府。
他进屋后,有些不悦:“她一个弱女子,你跟她计较什么?那么小气,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继续闭着眼。
虽然喝了药,身子依旧烫得厉害。
他隔了片刻,语气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