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的十三岁到二十五岁的生命里,都只有他。
是他把我捡回去,供我读书,养我长大。
后来我因为重伤失忆两年。
两年里,傅庭深救了我,让我跟在他身边。
他和我讲了我的身份,把裴淮序的情况告诉了我。
所以我知道裴淮序只找了我两个月。
就带着刚生完孩子的宋芊芊全国旅行。
也知道他在介绍裴氏集团另一位创始人的时候,从没提过我的名字。
直到最近我彻底恢复记忆。
我明白,我该放手了。
我把裴淮序当成救赎,他却把我当作负担和难以启齿的历史。
见我醒来,裴淮序对我招手。
“过来。”
他让我用热毛巾擦拭宋芊芊的手。
因为宋芊芊体寒,不能受冻。
裴淮序在看到我头上的伤口后,略长的睫毛轻颤。
“伤口疼吗?等一会儿你去上药。”
我一言不发,让他有些不适。
热毛巾刚碰到宋芊芊的手背,她就突然睁开眼。
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