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着，这是人之常情，但也不用惺惺作态吧，难免让人觉得恶心。」

「这种事情，本就不该拿到朝堂上来说的。」

程依丹在众人的审视中，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我明显看见，我旁边的沈隽往前挪了一步，似乎是要替她解围。

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终究没开口说话。

3

「程小姐，你心悦我的夫君，不顾自己的身份甘愿为妾，多了你这样一位心思细腻的姐妹，我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平时私下找我也就罢了，何必要到这朝堂上来说，浪费陛下和各位大人的时间？」

说的好听，那是心思细腻，说的不好听，就是工于心计，城府太深。

程依丹红着脸，看得出所说每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我，我不是甘愿为妾，我只是生病了。」

「若不是我生了病，我就是再喜欢将军，我也，我也不可能——」

我皱了皱眉，满脸疑惑，「且不说你这病生的实在蹊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是你为何非要在朝堂上提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