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好。」我简短地回答,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我机械地换上职业套装。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左臂的鞭痕一直没有消去,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我涂上厚粉底遮盖,抹上口红,又是一个完美的职场精英。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的思绪比路灯还要混乱。
公司大楼灯火通明,小李早已等在会议室。
「林姐,你手臂怎么了?」小李突然问道。
我这才发现袖口滑落,露出了未完全遮盖的鞭痕。
「被树枝划的。」我拉好袖子,「第三条付款条款需要修改,告诉华耀我们可以接受30%的预付款,但交货期要延后两周。」
工作到凌晨一点,我终于解决了所有问题。
回家时别墅一片漆黑,只有车库的灯还亮着。
关津云躺在床上假寐。
我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规律起伏的胸膛。
这个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像一个从未见过的物种。
清晨五点十三分,关津云的呼吸声在枕边均匀绵长。
我轻轻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屏幕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