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贱人,我儿子在工地上伤了腿,你说自己是苗疆天生的蛊体,能转移百病,只要十块钱和我儿子睡一觉就能让我儿子好起来。”
“都睡了一晚上了,我儿子不仅没好起来,现在连命根子都坏了,我们家现在断了香火,你必须伺候我儿子一辈子。”
老头二话不说冲上来,拽在我地上拖行,“被人睡烂的脏货,我儿子肯收了你,都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3
我拼命挣扎,双手被地上的石子磨的鲜血淋漓,
四周映入眼中的面孔,别说同情和施救,全是避退三舍的恶心和嫌弃,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细菌病毒。
慌乱间,老头陡然松开了我,
一辆轮椅缓缓转到跟前,
我抬头对上了顾千寒满脸的嘲弄,
愣了片刻,
我浑身发冷地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顾千寒的手笔,
我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