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竟已当自己是太子了。
我冷眼看着,前世谌真作为太子却才干平平,早被谌必厌弃还不自知。
最后能顺利登基全因我身怀人皇血脉,可惜那个孩子终究和我一起死在了冷宫。
“谌家子让我们公主给他做妾,要脸不要?”
“是个被女人迷了心的。”
风浪被我平息又由谌真再次掀起风,谌必恨铁不成钢,不欲再与谌真多言。
“那便如你所愿罢,十日后大婚,莫要后悔。”
谌真欢天喜地的磕头:“谢父皇成全,儿臣与青青定担起新朝重担,为父皇分忧!”
我笑了,他想入主东宫,还要看我答不答应!
入夜,我看着案上谌必赐的圣旨,唯有驸马名讳处空白,提笔郑重填上。
谌必。
次日清晨,寝殿外嘈杂不断。
谌真带人将寝殿内精美摆设奢华铺陈一应掀翻打砸。
“澹台欢,你怎么还有脸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