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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谢清晏,是八年后。

他受封亲王,我在他的受封宴上跳艳舞。

太子让他挑一件宝贝当贺礼。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我。

有人打趣:“王爷,殿下是让你挑宝贝,不是挑玩意儿。”

其余人调笑:“看她腰肢细软,就知道在榻上的骚浪劲,王爷这才叫有眼光。”

谢清晏替我遮住胸前的春光,问:“脏成这样,后悔弃我另攀高枝吗?”

我摇头:“不后悔。”

谢清晏眼底怒气翻涌:“东宫这么好吗?宁愿当伎,也不愿离开?”

我碾碎袖子里“寿数将尽”的诊书,手滑进他的衣襟:“有比东宫更高的高枝吗?有的话王爷告诉我,让我也攀一攀。”

谢清晏的怒气被鄙夷取代,甩开我的手:“别碰我,脏。”

他不知道,当初他身中剧毒,是我从太子那求来救治他的法子,可代价是我要给太子暖床。

宴会还没结束,谢清晏就匆匆离席。

我以为这是我们此生最后一面。

没想到,他临走前跟太子要了我。

让我换上粗使婢的灰衣,跟在马车后头。

谢清晏吩咐马夫:“去东市买梅片糕,小丫头怕苦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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