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为我做桃木簪,簪头刻着歪扭的比翼鸟......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安宁时,谢清晏被人下了毒。
他昏迷了三天三夜。
我跪遍太医院的御医,磕头磕得额角结痂,只换回一包药渣。
药渣解不了他的毒。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他疼得抓烂皮肉。
在绝望之际,想到去东宫,求太子。
太子的金缕靴,挑起我的下巴:“要救他,只有一法,用秘术引他的毒入你的体,每月毒发一次,八年而亡。”
“这八年你还要入东宫给孤暖床,愿意吗?”
思绪渐渐回笼。
眼前,谢清晏牵起苏玉瑶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有对比才知道真情假意,要不是她,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好?”
他说着情话,目光却一直钉在我脸上。
苏玉瑶咬咬唇,突然撕扯起我的衣裙:“你这样的人不配用王府一针一线,粗衣也不行!”
衣裙散落,我怀里抑制骨痛的药粉洒了一地。
苏玉瑶看了眼地上的药粉,掩着鼻子说:“真恶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