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
按谢清晏的要求,一点一点舔干净地上的药粉。
骨头断断续续地疼,舌尖被药粉麻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被掏空,直直地扑在了地上。
手腕上那道引毒留下的疤,刚好硌在碎石上,刺痛钻心。
谢清晏大概不会想到,当年他中的剧毒,根本没有被解掉,而是转移到了我身上。
记得他中毒的第三天,情况急转直下,身体开始抽搐,变凉。
我试了所有办法都不能让他回温。
跌跌撞撞地跑到东宫求太子。
太子找来秘术师,把我的血和谢清晏的毒血对换,才保住了他的命。
谢清晏渐渐好转,我却开始毒发。
我以为能习惯毒发时的疼,可是整整八年,仍然会疼得想死。
每次疼得受不了时,就会庆幸,谢清晏不用受这样的罪。
所幸......很快我也能解脱了。
见我迟迟没动静,王府侍卫把我拖进府中。
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