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冷笑。糟践我的,只有东宫和太子。至于救谢清晏,我从来不后悔。我淡淡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殿下不懂,只要他好,我什么都愿意做,死又算什么。”太子吻住我的唇,惩罚般厮磨:“不怕死,就如你所愿,御医说,你的寿命只剩下一个月。”我垂下眼。除了坦然,没有一丝惧怕。从八年前,进了东宫开始。我的心其实就已经死了。等这副麻木的躯壳入土,世上就再也没有云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