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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漾还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
“朝朝,我听说你在‘芍和园’有专属的包厢,谨鹤的亲戚从乡下来,想见见世面,你能不能……”
芍和园,京圈最高档的商务场所。
我的专属包厢,从不对外开放。
上一世,我视她为未婚妻,对她有求必应。
她却带着周谨鹤,在我的地盘上,宴请他的亲朋好友,仿佛周谨鹤才是那里的男主人。
我甩开她的手,目光冷冷地落在周谨鹤身上。
“怎么?”我勾起唇角,语气里满是嘲讽,“周先生这是要在穷亲戚面前撑场子?”
周谨鹤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宋安漾的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不留情面。
“朝朝,你怎么能这么说谨鹤!他只是……”
“他只是什么?”我冷笑一声,“只是想踩着我,往上爬?”
宋安漾以为我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上周是我的生日,养母送我一辆劳斯莱斯作为生日礼物。
周谨鹤却从我这里偷走钥匙,开着我的新车出去炫耀,还回来时车身还被刮蹭掉一大大块漆。
她皱着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朝朝,谨鹤不过是开了一下你的车,事后都给你哭着道歉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谨鹤身体不好,你让让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