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起身却看到厨房里傅沉司正忙活的身影。
“醒了?”
他端着餐盘转身,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煮了蜂蜜水,还有粥。”
“张嘴。”
他将杯子递到我唇边,
发涩的喉咙终于润了一点。
他将餐盘搁在桌子上,修长手指扣住我的后颈,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温热呼吸扫过睫毛,
“我的老婆生起气来,连家都不回了?”
“还闹脾气喝酒?”
“要不是我后半夜来看你,你岂不是要喝进医院去?”
我依旧不理他,
而傅沉司也不恼,拇指摩挲着我眼下的青影,然后替我揉了揉不舒服的眼睛。
声音突然放软,
“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受委屈。幼幼打翻合作案是她不懂事,我已经让秘书重新跟进。”
又听见他解释:“幼幼身上狼的习性不能彻底消除,我要是不向着她,她指不定又要怎么闹了,当时让你吃生肉都是随便说说的,别当真好吗,老婆。”
傅沉司认错的态度诚恳,让秘书把最新上市的包包首饰买回来,傍晚又亲自下厨做了我爱吃的菜。